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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秦光业在秦淮河畔赢了几盘棋之后这才心情大好的走进了品茗轩之中喝起茶來。
叶皇和秦月本就沒什么事情,见秦光业高兴也就跟随着在茶馆里坐了下來,磕着瓜子透过窗子看着秦淮河上画舫一般的游船。
“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经常带我來秦淮河和夫子庙一带來玩,可以说爸爸是看着秦淮河和夫子庙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的,以前经常听爸爸说希望秦淮河和夫子庙怎样怎样,可惜官是一届一届的换,爸爸心目中的夫子庙和秦淮河也渐渐的离他远去,要不是今天你來了,估计他死也不会來这一带看看,因为爸爸心中的十里秦淮已经跟随着记忆消失了。”
轻戳了一口身前的雨花茶,秦月用淡淡的口气对着叶皇解释着今天自己父亲情绪的变化。
“你父亲有着诗性的一面,而眼前的秦淮和夫子庙却太过现实,有心里落差是很正常的,不过你父亲能够这么多年不來这里看一眼,的确让我有些意外。”
“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他美好的回忆,父亲心目中的秦淮河和夫子庙是我们秦家老一辈留下的几张民国的老照片,也许正是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让父亲对于以后的各种改造都看不上眼吧。”
瞅了一眼喝着茶脸色再一次恢复了几分阴郁的父亲,秦月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父亲并不适合当官,可是还是去做了,妈妈说父亲心太善,也太理想化主义,干一届还可以,两届对他來说太难,果不其然,父亲在第二届开始的第一年就落马了。”
“不是辞职的吗。”听到秦月这话,叶皇略微有些吃惊,记忆之中,貌似秦光业当初是自己辞职的吧。
“哼,华夏国的官方不是惯用这种伎俩不是吗。”秦月轻声一声,语气之中不无嘲讽之意。
“那就是说你父亲是被人排挤出來的。”
“差不多吧,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清楚,只是在美国的时候母亲打电话的时候提及过这件事情,燕京某个势力想要扶植自己的人上位,我父亲这个有些木讷的人就成了牺牲品,不过父亲并不怎么沮丧,他本來就不怎么愿意在那个位置上呆着。”
说到这话,秦月脸上又露出一抹苦笑,自己父亲不愿意在那位置上呆着是一回事,可是自己辞职和被人逼下來却是两种含义。
对于自己的父亲,秦月心中还是很了解的,当年那么多的抱负未曾事先,父亲从位置上退下來,其实心中并不怎么好受,只是他太过善于掩饰而已。
“要不要我查一查这件事情。”
喝了一口茶,叶皇心中也已然有数。
“还是算了吧,我知道叶家的能力就算是把父亲再次扶上位置都不困难,不过这几年过去了,父亲早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真要让他再去当官他未必愿意,再说了,父亲太过理想化,进去也许还是碰壁,有些东西不属于他,强求不來的。”
摇了摇头,秦月看了一眼自己父亲拒绝了叶皇的提议。
每个人在人生的某个阶段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三年以前父亲要为整个国家的教育大计忙碌,如今他只需要陪着自己的妻子就好。
“好。”头,叶皇沒有勉强。
老人现在生活过的很惬意,自己钥匙真的多此一举还真是有些不怎么好。
不过对于三年前这一笔逼退的事件,叶皇却是不能不去过问,以前秦光业不是自己的岳父,自己不用管,但是既然有了关系,这这事情再怎么说也要过问一下了。
“什么时候去见你那些白眼狼亲戚,我可是听说最近整个南京城都在传你当小三的事情了,你那些亲戚还真不给你爸脸面。”
“哼,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货,我爸前些年间接的也帮了他们不少忙,他们现在倒是忘记了,恨不得把我爸气死,把那套房子一起霸占了。”想到自己那些正眼不看人的亲戚,秦月脸色就是阴沉了下來。
犹记得三年前家庭聚会之上,自己的二婶那恶毒的口吻,若不是自己站出來吼了几句,她都要把自己母亲直接说哭,而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情,自己和父亲整整三年沒有说过一句话。
父亲固执,自己也固执,就这样僵持下去。
若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出现,也许自己和父亲还要继续冷战下去吧。
“放心吧,对付白眼狼我可是有一招,当初尘烟他那些旁系亲戚可也厉害的很。”微微一笑,叶皇抚摸了一下眼前的玉人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