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同意?”
乍仑蓬的话一说出,黄滚脸色就是跟着一紧,很不客气的冷声道。
來之前,柳贤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这乍仑蓬就范,沒想到他这么不识抬举。
“不是不同意,黄帮主,这信您还沒看?”
乍仑蓬看着黄滚,脸色带着一抹玩味。
“信上说什么?”
到了此刻,黄滚也在怀疑这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了,为何这乍仑蓬看了之后就直接拒绝了。
“你一看便知。”乍仑蓬将信笺递给黄滚,自己则是倒了一杯茶,一边品茗,一边等待着黄滚的反应。
对面,黄滚拿过信笺看了起來,脸色也随着看的信笺内容变得越发的阴冷起來,最后直接变得铁青!
“岂有此理!”猛然地板,黄滚身前的茶杯应声翻到,茶水溅了一地。
“黄帮主,柳市长这一招自断臂膀,示弱对手的策略,您觉得怎样?”乍仑蓬依旧不急不忙。
“混蛋至极!”黄滚直接是破口大骂,手中的信笺更是被他撕成了碎片。
让自己和乍仑蓬向叶皇道歉,并且奉上自己所有,从此离开渝城不再回來,这种昏庸的招数也只有柳贤能够想的出來。
这边的乍仑蓬见黄滚如此激怒,心中已然明了。
不论是他自己还是眼前这个黄滚,都是贪恋权势的人,这一乍仑蓬从不否认,既然有共同就有合作的契合。
“呵呵,黄帮主,别这么生气。柳市长这样做也有他的着眼。我们奉上一切,离开渝城至少命保住了不是吗?”
“命?老子拼死拼活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丢弃了这一切,命在还有个屁用!还不如死了算了,我真想不明白,姐夫他是怎么想的!?”阴沉着脸,黄滚有些恼怒不已,他怎么也沒想到这一封信笺之中所提的竟然是让乍仑蓬和自己放弃现在所得到的一切离开渝城。
倘若沒发生香港的那次事情,黄滚或许真的会听从柳贤这种策略,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和叶皇已经结成了死结。
就算是现在他沒准备对自己动手,总有一天会动手,而这乍仑蓬前些日子也传出了把叶皇的兄弟折腾死的事件,两人和叶皇都不可能善了。
柳贤出的这一计,根本不是在为他们着想,完全是舍车保帅的做法。
“这么说來,黄帮主是不准备听从柳市长的建议了?”
“乍仑蓬,你不傻,你觉得我傻吗?”黄滚冷笑继续道。
“乍仑蓬,我明白你给我看这信笺的意图,我虽然被人称作柳贤的一条狗,可也是一条有头脑的狗,狗都知道护食,难道我连狗都不如。你不就是想拉我下水吗?直接说,你想怎样?”
“呵呵,黄帮主,别人这样说过,我乍仑蓬可未曾说过一句。不错,今天我之意的确有拉你上船的意思,你我都明白,柳市长打的是舍车保帅的主意,可问題在于,舍弃了所有,咱们真的能够相安无事吗?”
“我和姓叶之间的事情,道上的人都清楚,我弄死了不少人,两者根本不可能调和。黄帮主你不答应柳市长的做法,想必背地里也和姓叶的起过冲突?”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说正事,你到底想怎样?”
眼前这乍仑蓬竟然推测出自己和叶皇私底下起了冲突,这让黄滚心底有些发凉,眼前这人须要防范,不然说不定要被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