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堵车,从双鸭山过來,除了一小段不是高速之外,其余的一段路完全可以走哈同高速,叶皇不相信连高速公路都堵了,这又不是在收费站。
叶皇的反问直接让刑干戚愣在了原地,眼睛眨了眨,突然转过身。
“不行,我要去看看。”
除了刑天母亲,沒有谁比他更在乎刑天的生死,何况今天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再等一下好了,我相信天子不会有事。”
虽然现在的黑龙江很混乱,可是刑天毕竟是古武修者,十几个特种兵对应付不了的人,他不相信会遇上什么不测。
就算是不敌,也应该有逃脱的能力才是。
“可是,公子。”
回头的刑干戚顿住脚步,眼神之中带着焦急的神色。
“我们应该相信天子才是,再等一个小时,如果依旧不來,我跟你一起去找。”
“那好吧。”
坐下身來,刑干戚只能接手了叶皇的提议。
看着心神有些不宁的刑干戚,叶皇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道。
“老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在叶皇的印象之中,刑干戚并不是一个主动承揽事情的人,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吩咐了才会去做。
而这次黑龙江之行的,对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单搞军火的事情拍板自己去做,连这次监视小日本的事情也包揽了。
这种异常的情况让叶皇有些怀疑对方是否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尤其是对方对于黑龙江一带的熟悉程度,如果不是他说自己是甘肃人,叶皇都会以为他是东北人。
刚刚看了一下表神情有些忧虑的刑干戚听到叶皇这话,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叹息了一声。
“公子,您都看出來了。”
“你自从來了这里就一直很反常,神神秘秘的,你觉得呢。”
叶皇笑了笑,反问道。
“老刑,这段时间,你不觉得你自己有些亢奋吗。”
旁边,乌查也是插了一句。
“亢奋。”
“对,可能你沒感觉到,可是我跟公子都感觉到了,相比于你在渝城半死不活的样子,你來黑龙江这两天,仿佛磕了药一样。”
“这我还真沒感觉到,我以为我掩饰的足够好了呢。”挠了挠头,刑干戚有些苦笑道。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样子很在乎刑天能够安全过來,这事情应该和刑天有关吧。”
“嗯,是关于天子这小子身世的事情。”
刑干戚虽然有些意外叶皇搞的这么清楚,不过还是头答应道。
“如果我猜的沒错的话,天子这小子的身世一定非常显赫吧。”带着一抹笑意,叶皇又问了一句。
一直以來,刑天都只和母亲还有这个师兄加表叔相依为命,包括刑天在内,无论是刑母还是刑干戚都从未提及刑天父亲的事情。
这个情况本就有些让人怀疑其中隐含了什么秘密。
來东北之前,刑母又把玉佩交给自己,这其中的种种,叶皇大概猜出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