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白衣知道一直是赵老心头的刺,所以平时他也从未提及。
“龙焱是一个组织,不是一个教派,上帝况且有信徒背叛他,何况一个组织。”
“放心吧,谁都可能叛变,他们也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他们的根在华夏。”
见白衣这样问自己,赵老脸上带着一抹自信而又淡定的笑容侧身回答道。
“一个叶家,一个楚家,再加上他们的经历,你说他们有什么理由放弃眼前的一切呢。”
“走吧,该开始下一步特训了,不知道号称死亡之地的可可西里能否挡住他们的脚步。”
说着,赵老迈步向着还在远处狼吞虎咽的叶皇和楚天歌走了过去。
两天的时间,横穿塔克拉玛干,虽然这一次赵老允许他们催动内力,可是依旧让两人差累死。
休息了个把小时,狼吞虎咽的吃了些东西补充了一下体力之后,两人终于感觉那酸疼的身体是自己的了。
“大哥,你说老头子会不会让咱们一天完成横穿啊,奶奶的,这两天我都觉得体内内力要被榨干了。”
喝了口水,将最后一块馕塞进嘴里,楚天歌对着叶皇问道。
“应该不会,老爷子制定的特训计划都是擦着咱们的承受力的边缘进行的,一天横穿塔克拉玛干,一千公里的路程,就算是忽略途中的流沙大风和复杂的气象条件,也不可能完成,即便是全程催动真气,何况,你我都做不到这一。”
“的确是,给咱们两天的时间,都差要了老子的小命了,大哥,你说咱俩这样子,都快上丐帮帮主了,回头在街头摆个盘子,说不定能讨上几块钱也不一定。”
也许是这几日一直紧绷着神经的缘故,楚天歌虽然有想开句玩笑的意思,可是在说话的时候,干裂的嘴唇上下撕动,每一次都让他龇牙咧嘴。
刚才吃馕饼的时候,不论是他还是大哥,都几乎是一口馕饼一口沙,再加上冰冷的水和嘴唇上的血水一块吞咽下去的。
“有着功夫,还是好好休息吧,这特训才过一半,后面有咱们受罪的。”
笑了笑,叶皇伸手倒了些水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沾湿了一下嘴唇。
不是他不想洗把脸,而是从一开始,食物和水就被赵老和白衣限制,倘若洗了脸,就沒水喝,再下一次配给之前,就只能挨着渴。
沙漠之中,几天不吃饭人可以活,可若是几天不喝水,只有死路一条,即便两人休息古武也不成。
见叶皇湿润嘴唇,楚天歌也学着沾了些水,小心翼翼的湿润了一些干裂的嘴唇,剧烈的疼痛,撕扯着神经末梢,疼得后者面部表情扭曲。
待得吃完东西之后,两人小心翼翼的把剩余的食物和水收了起來,那仔细而有谨慎的态度,仿佛在收藏珍宝一般。
等他们做完这些之后,赵老和白衣也已经走了过來。
见两人过來,叶皇同楚天歌随即爬起了身。
由于沒有进行打坐恢复,此刻两人只是恢复了少许的体力,站在大风之中摇摇晃晃几乎要倒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