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自己最擅长的本事却失灵了,在一个丫头片子身上,自己竟然打听不出來任何的消息。
唯一能够猜到的就是这丫头有一定的背景,不然的话,这丫头片子也不敢直接扇威少的耳刮子不是。
“只打听到名字。”
“是。”额头滴着汗,二奎子却是只能答应。
“二奎子,知道吗,你让我很失望。”
“威少,不是属下不努力,实在是这妞的确太过邪乎了,什么也查不到,我去问那些朋友,都一个个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威少,就是知道的都不回答,三咸其口,恐怕这事情沒那么简单啊。”
“沒那么简单,我他.妈.的当然知道沒那么简单,敢扇我常威耳光的,燕京也沒几个,她一个贱.货,敢扇老子,肯定后面有人支持,这事情我一定要查出來。”
“我再给你半天的时间,你若是再查不出什么來,你就卷铺盖滚蛋好了。”
“不是……威少,我……这事,实在是……”
二奎子此刻可谓是叫苦不迭,这事情不是他不努力,而是明显有人在掩盖这女人的行迹。
一般能做到这一的肯定背景都不简单,甚至强于这常威。
如果自己是他的话,肯定要把这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可眼前这常威却是被仇恨蒙蔽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劝说。
“去查,查不出來就别回來见我。”
猛然拍着桌子,常威咆哮着将这二奎子轰出了办公室。
“來人。”
“威少。”
外面进來两个大汉。
“告诉那边的人,晚上行动,把那婊.子给我绑回來,我要让那婊.子付出代价。”
“威少,这事情要不要从长计议一下,夫人说这事情让您放一放再说。”
“到底我是你们老大,还是我妈是你们老大。”
常威怒了,对着眼前这两人咆哮着。
“是您。”
“知道就好,去办就是了,我妈那边,我会打电话交代的。”
“是。”
“去吧。”
摆了摆手,常威挥手让自己的手下退下。
在自己的手下离开之后,常威在屋里來回踱了踱步子,拿起了电话最终又放了下去。
他不是沒听到自己父母的警告,可是从小到大常威就未曾如此屈辱的被人教训过。
内心的怒火让他不能忍受被一个女人羞辱,最终狠狠的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去他妈的,老子这次做主了,我倒要看看你背景有多大,敢扇我耳刮子,我他妈的让你生不如死,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想到自己前不久结识的那位公子,常威原本略带担心的神情瞬间收敛,两只不大的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般,眼神之中透射出的尽是阴鸷之色。
在常威做出这一系列动作和决定的时候,叶皇也刚刚赶到了同拓跋汇聚的地方。
下车之后给拓跋打了个电话,不久拓跋从四合院格局的会所内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