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刑天这话,叶皇也沒多搀和。
无论是姓纳兰还是姓刑,都是刑天的父母的姓氏,都算不得跟着外人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刑天头,答应了一声。
“行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先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再说。”
沒有继续这个突然插入的话題,叶皇回归正題,走到库房外面一处空地的位置。
后面三个被纳兰干戚带人五花大绑的三个悲催男则是被提了出來,在后面光线昏暗叶皇还沒看仔细。
这一到了光线明亮的地方一看。
好嘛,这他娘的简直就是皮开肉绽啊,三个人被纳兰干戚折腾的如同以前被国民党军统给整治的地下党一样,一个个青里泛紫着熊猫眼不说,皮肤被打得肿胀起來,如同海里的水母一样,几乎就要晶莹剔透了。
“我说,你们下手也太重了吧。”
看着这三人凄惨不已的摸样,叶皇看的都有些心惊肉跳。
这纳兰干戚沒活在民国时期简直就是可惜了,这老小子简直就是一个军统份子啊。
“这仨小子不老实,沒办法这才下了狠手,不过公子,你放心,这都不是要人命的东西,多疼上几天,弄跌打损伤药,沒几天就好了。”
“你倒是很熟络,以前干过这种事情。”
斜了纳兰干戚一眼,叶皇颇有些惊讶,这家伙在工地上搬砖也能碰上这种事情。
“有,以前在工地上,有人來闹事,我和天子少不了出手,咱又沒几个钱,不能弄出人命來,又要打的他们疼,就想了一些法子,这一來二去的就折腾出來了。”
纳兰干戚倒是沒有隐瞒什么,把自己在工地上锤炼出來的土法子说了出來。
“看不出來,你还有些实践出真知的意思。”
叶皇笑了笑,向着被扔在地上装昏的三个人走了过去。
“如果我是你们,就不会现在这个时候装晕,都醒过來吧,难不成让我弄盐水给你们來一下。”
叶皇的话落下之后,仨人跟着抽出了一下却是沒有一个人睁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去弄桶盐水來,有刀子吗,在他们身上割几道口子。”
“别别别,醒了,醒了,这位公子,您就积德,别在折磨我们了,我们都是普通打工的,您这样做也太不人道了啊。”
这边,刚说完,地上三人就起了反应,为首的一个小个子苦苦哀求着。
“积德,老子不在乎在这地方损德。”
找了张椅子坐下,叶皇从旁边手下手里拿过一把尖利的刀子把玩着,刀花闪烁照射在三人脸上,一股股寒气逼人。
“我这个人喜欢爽快,你们既然被揍成这样就应该明白,我知道你们隐藏了秘密,不然我也不会让下面的人下手,五分钟时间,说出你们知道的,放你们一条生路,不然,就不是沉湖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