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皇这么一吓唬,这凯瑟有些乱了方寸。
因为叶皇所说的有些不着边际,把他也听的有些晕乎,心里犯嘀咕,难道真的有谁准备对他们不利。
相比于对方的迷糊,此刻的叶皇却是清醒的很。
若非自己刚才下车的时候,在外面等了一会,恐怕也不会发现这游艇的蹊跷。
行sè匆匆的侍从,明显壮硕过头的酒吧服务员,一切的一切,都好似专门为某些人准备的一样。
或许是为了自己五人,也或许是为了这些沒有任何防备之心的饭桶,更或者奔着那角落里淡然**的米迦勒。
叶皇不清楚这里到底会发生什么情况,本來按照他所想,直接转身走人便是。
可是一想到后果,叶皇却也无法,只能是郁闷的走了进來。
进门的时候,酒吧侍从们紧张的举动让叶皇更加jǐng醒了起來,无论是拓拔还是刑天其实都看出了端倪。
只不过为了消除酒吧侍从们的戒心,几人都装作什么都知晓的模样。
“别问那么多,不想死在这里,就他妈的带人给我闪人。”
叶皇揉搓了一下手双手,对着拓拔几人使了一个眼sè,转瞬间,刑天和纳兰干戚把里面最弱的乌查保护了起來。
与此同时,叶皇从酒吧吧台上提起了一个酒瓶,径直的走近了酒吧正zhōngyāng一伙明显不像好人的团伙走了过去。
沒有任何的解释,手中的酒瓶直接照着对方脑袋瓜子磕了上去。
“咔嚓。”
清脆的玻璃破碎声算不得多大,可是却足够引起sāo乱。
只不过等这被敲了脑袋瓜子的伙计反应过來回头的时候,叶皇早已经沒了踪迹。
恼羞成怒的后者,直接把怒火撒到了旁边的人身上。
一瞬间的功夫,两拨人搅合在了一起,拳打脚踢,啤酒瓶子乱飞起來。
然而叶皇却并未准备就此作罢,随手拎起來的酒瓶在酒吧各处响了起來,每一次敲击之后,叶皇都飘然而去,不留任何的痕迹。
如同瘟疫一般,叶皇的这几次动作直接将原本只是中间位置打闹的群殴转换成了整个酒吧内部的打斗。
呼啦啦的人涌过來涌过去,恨不得将对方磕死。
而趁着这个机会,叶皇已经回到了吧台旁边,对着拓拔使了个眼sè,一行人往外而去。
凯瑟几人毕竟不是傻子,在叶皇一番话之后,稍微细想,便有些明白了情况,见拓拔一走,瞬间也做出了动作,带着一行人,直接向外而去。
借着混乱,一行人倒是沒有任何阻隔直接全部涌了出去。
仅仅几分钟的功夫,原本人满为患的游艇内便走的差不多了,除了几波好揪打在一起的人外,在就是依旧坐在角落里无动于衷的米迦勒,旁边则是有些茫然的米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