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跟我装傻,你知道这妮子让我提前三天过來说的什么事情吗。”
伸手在叶皇腰部拧了一下,和歌忘忧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又不是先知,我怎么知道你们说什么啊,呃……该不会说我吧。”
叶皇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他好似明白了什么。
能够让和歌忘忧生气的恐怕问題只有出在自己身上了。
“你觉得呢,三天的时间,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说一个人,虽然这妮子一直说的很隐晦,沒提你的名字,可我知道她说的就是你。”
这妮子从缅甸丛林的事情开始说,一直说到和叶皇在美国的一些事情,期间虽然从未提及这个坏蛋的名字,可傻子都能够听出來他说的是谁。”
“说我干嘛,我一向和她不怎么对路,在美国的时候也沒少吵吵闹闹。”
听到和歌忘忧的话,叶皇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在美国的时候这妮子就隐隐约约察觉这妮子对自己有些热心过度,现在被和歌忘忧这么一说,好像这端木音竹的确有这种倾向啊。
“哼,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子一旦对一个男生胡搅蛮缠,不是真的恨他入骨,就是爱他很深吗。”
沒好气的冷哼一声,和歌忘忧说道。
“呃……这个我还真沒研究过,你研究过。”
说着话,叶皇有些嬉皮笑脸的伸手抚摸了一下和歌忘忧的脸颊。
说真的,对于和歌忘忧叶皇还真的有一些歉疚的,孤身一人在一个陌生的国度,只是因为爱上自己。
虽说一直沒有说什么,可不代表她心里不委屈,尤其是家中女人众多,作为传统太阳国女姓的和歌忘忧并不善于主动争取什么,只知道顺从,这让叶皇心里有些心疼这个傻妮子。
就比如今天的事情,如果放在秦月几女身上,估计早就炸锅了,她却是很平静的和自己说这事情,求证是否属实。
“哎呀,和你说正事呢。”
被叶皇当众拂面,和歌忘忧脸色微红埋怨道。
“好好好,你说,你说,我跟这妮子真沒什么,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反正我沒往那方面去想。”
“而且,你或许不知道,音竹的母亲并不希望我和她女儿有什么瓜葛的。”
“真的。”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会。”直视着叶皇,“你什么事情上都不会骗我,不过在男女的事情上,你往往会隐瞒一些关键姓的问題,这是其他姐妹总结出來的经验。”
“什么意思。”叶皇完全沒想到和歌忘忧这么评价自己,直接愣了一下。
“意思就是,等我们知晓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是晚了,这次我不知道音竹晚了沒晚,你真的沒跟她怎样。”
“我真沒有跟她发生什么,你怎么不信呢,在美国我其实和她在一起时间并不多,他老妈可是一直盯着我呢。”
叶皇无语的吐了口浊气,被人冤枉感觉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