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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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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从沈思中清醒,抓起黑袍找著迦樱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近乎荒唐的场景。

那个耀眼之极的人,虽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裸奔,却依然衣冠不整半倚在酒桌上,漂亮的脸上满满都是得逞的坏笑和恶劣,哪有天上地下至尊圣君的半分模样?

更何况,看他游走在众仙之间的脚步可是轻盈熟练的很,不会走路?看来是他也被诓了!还是第一个被诓的人!幽冥胸口说不出的闷,穿好黑袍後走向迦樱,原本收敛的阴气再次释放,萦绕在周身,一路走过,有些小仙胆小的都退避三舍。

地府灵力向来阴冷,若非地府之人定是敬而远之的,天界的神仙也不例外。谁会放著温暖的天界灵力不享受,去碰那阴冷的黑暗之力呢?

“圣君,酒喝多了伤身,不如吃些糕如何?宴会还长著呢,是否需要本王,抱你回去?”幽冥站在迦樱身侧淡淡说著,伸手取过迦樱手中的酒杯,轻轻放在桌上。

咯!──玉杯清脆地响了一声,杯身虽还完整,却在幽冥指尖下裂了几道细纹,酒液流了一桌。

周围的人自动退去了老远,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阴气沈沈的地府大帝生气了……

迦樱早就察觉到幽冥的怒气,他悠悠然地侧著脸,满眼含笑,一动也不动地看著浑身乌漆抹黑的幽冥,一个粉色灿烂如花,一个黑色阴郁晦涩,如此强烈的对比和诡异的气氛,让众仙又後退了几步。

“你……在生气?”迦樱指尖捻起一块桂花糕,探入幽冥周围的黑色阴气间,一股温热的灵力混入其间,瞬间就中和了不少阴霾。

“给你吃桂花糕,别生气了好不好?”迦樱指尖停留在幽冥唇边,微微弯了身体仰脸看著幽冥。

幽冥眉头轻皱,桂花糕的甜味夹杂著樱花的香气窜入鼻尖。眼中雾气萦绕,仿佛要看破眼前人的坏心一般,他紧紧盯著迦樱楚楚可怜的神情。

“嗯?吃嘛!要不……我给你笑一个?”迦樱拖长了语气凑近幽冥,冰冷的阴气并没有让他感觉不适,身上的绫罗半落,露出半边的胸膛。

“算了,那美人,你给爷笑一个,如何?”迦樱弯了凤眸,暧昧地眨眼,天不怕地不怕迸出这样一句,配著一脸欠扁的神情,简直就如纨!子弟一般。

“你!唔──”幽冥瞬间被气到,刚开口说话,那桂花糕就塞到他口中,温热饱满的指腹停留在冰冷的唇边,一股热流让幽冥打了个颤。

“嗯哈……地府大帝若是不爱吃桂花糕,也可以吃了我……”一声轻笑,尚未回过神的幽冥闻到一股樱花香味,迦樱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放大在眼前,幽冥甚至看到那卷翘浓密的睫毛像蝴蝶般颤动著,高挺的鼻梁有一丝俏皮可爱的弧度,还有那淡粉的樱唇和雪白的贝齿……

迦樱扶著幽冥的肩膀,轻轻咬住了幽冥口中的桂花糕──虽然只是咬住了另一半的糕,并没有真正吻到幽冥,但两人暧昧的姿势连著交缠在一起的头发,彻底让宴会冻结成冰!

原本还算热闹的宴会瞬间鸦雀无声。

嘎!──众仙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圣君形象,随著迦樱“强吻”幽冥时,彻底崩裂……

幽冥气急败坏地推开迦樱,阴沈的黑雾愈发浓重起来,最後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漆黑一团不见真面目。空中撕裂一道黑色裂痕,幽冥手掌凝成了拳头,重重甩袖离去。

“哈哈哈哈!地府大帝果然是个既死板又严肃的万年宅男死人头呢!”迦樱笑得前俯後仰,冲著呆若木**的众仙抛了个媚眼,葱白手指一伸:“今儿个不醉不归哦!来来来!”

“啊──圣君饶了我吧!别揪我胡子啊!哎呦!”

“啊──圣君手下留情!别,别脱我衣服啊!啊──救命啊──”

“啊──圣君海量!我喝不下了……别戳我肚子了……要吐了……呕──”

“啊──救命啊!!”

一大群仙家抱头鼠串,飞天的飞天、遁地的遁地、实在脱不了身两眼一翻学著老龙王晕菜,就连哮天犬也难逃魔爪──被迦樱挂到樱花树上当靶子射了……

蟠桃大会彻底变成了一场仙界前所未有的闹剧。

7.妖孽,天界烦恼

至始至终坐在主座上的天帝额头终於挂满了黑线,他扶著头唉声叹气:“自作孽不可活啊!早就知道招架不住他,唉!”

王母却是心情大好,起身欣赏著漫天的落樱。天界仙子们聚在一起,掩嘴看著宴会上一派热闹非凡。

“娘娘,今年可真是个特别的宴会!看圣君的样子,他很开心呢!”

“他开心了,我们仙界也就开心了。除此之外,这些**毛蒜皮的小折腾,实在是无伤大雅。帝俊,本宫看来,圣君迦樱,可真是可爱极了。”王母摘了朵樱花别在耳侧,俏生生地看著天帝。

天帝抬头看著远处一直在折腾著众仙的粉色身影,唇边终是笑了出来。

永恒之境,永恒之树,永恒的圣君,迦樱。

凌霄殿内,朝臣退去後,辉煌宫殿瞬间显得有些冷清。

天帝坐在帝位上,皱眉看著一大摞奏折,今日上朝前所未有都在应付一件事──关於圣君迦樱在天界的“累累事迹”,天界众仙从刚开始隐忍到今日集体爆发,并非毫无理由。

“天帝,光是短短十天,圣君已经踏遍了各仙家的门槛,千里眼的眼睛被涂了辣椒水,顺风耳的耳朵被樱花堵住怎麽也取不下来;托塔天王的玲珑塔塔碎掉了;广寒宫的桂花树被砍断当柴火烧了;月老被扒光衣服用红线绑在了南天门上;哮天犬毛被扒光成腊肠了;东海老龙王一下子收到数千件霓裳,据说已经气到吐血;好不容易恢复成人样的天蓬元帅又长成了猪样……”

国神一本接一本宣读著奏折,每读一本他的额头就多一滴冷汗。

天帝长长吁了一口气,摇了摇手:“罢了,这些都收起来吧!老的小的有那反抗的心思却没那反抗的胆子,偏偏圣君已经出来了,难不成要本殿把他关回去不成?我可没如此大的本事啊,若真较真起来,恐怕还要去麻烦天尊说情了。真是愁人啊……”

“嗯哼!”不重不轻的冷哼声伴随著几瓣樱花飘进殿内,国神慌忙抱著奏折想藏起来。

“别藏了,今儿个闲来无事,本君也想来上个朝,没想到……这麽多奏折。啧啧,帝俊你可得批复好一会儿了,要不要本君帮忙?”迦樱笑嘻嘻的脸瞬间放大在天帝面前,国神怀中的奏折也悉数落到了他手中。

天帝嘴角抽了抽,看著迦樱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眼中既无奈又心疼:“就像王母说的那样,只要你喜欢就好了。其他的,再大的事情,我都可以处理掉。”

迦樱眉尾高高扬起,一个旋身就落入天帝的怀中──他大喇喇坐到了天帝的大腿上,手中的奏折甩手一抛,被迦樱的举动惊吓到嘴巴都合不拢的国神直接淹没在一堆奏折中……

“帝俊,还是你对我最好!”迦樱揪著天帝束在天冠中的黑发,皱著鼻尖撒娇。

天帝任由迦樱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很快一整头头发都被编成了小辫子,天帝不以为意地抽出他手中的头发,伸手抚上他的脸。

“迦樱,无论你做什麽,只要记住,我永远在你身边就好。”天帝轻抚迦樱的脸,缓缓说道。

迦樱眨了眨眼睛:“帝俊总是这麽爱操心!我记得的。答应我的事,你可不许反悔!天界都玩过了,没意思!我要去地府看看,听说地府美人如云,嘿嘿……”

“真拿你没办法。”天帝扭头吩咐道:“拟旨,圣君迦樱即日起巡视地界,以其永恒灵力协助地府化解万年怨灵,疏通地府各关,造福三界。”

被埋没在奏折中的国神几乎泪洒苍天!天界终於折腾完了!他开始同情那个万年始终都波澜不惊的地府了……

靠在天帝怀中的迦樱,淡淡笑著,很是满足。

地界。

红色冥月高高悬挂在漆黑的天上,彼岸花香味弥散在稍显阴冷的冥界空气中,很是浓烈。

四面腾空的黑色建筑冷冷清清坐落在空旷的夜色中,不大的露台连著十道通道,一直延伸到四面八方。黑纱随风舞动,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细碎的交谈声。

“幽冥地府第十七次大会,各殿议事要准备的文案就差你一个了,转轮王。”清冷的声音响起,带著浓浓的不满,秦广王弹了弹手中厚厚的文本,眼光犀利地盯著不停打哈欠的男人。

“哈──还没开会就这麽困了!第十殿又没啥特别的事,整天做的无非就是让鬼魂投胎转世或者投入六道,文案什麽的,不要了吧?或者……小秦子你能者多劳,帮我写?免得等会儿又要被殿下修理了!”转轮王腆著俊美的脸凑近秦广王。

“啪!”厚重的文案直接砸在了转轮王高挺的鼻梁上,秦广王冷哼一声,扭头对其他八位阎王说道:“天界刚传来圣旨,圣君明日会来地府巡视,大家都做好准备迎接。”

“啊?殿下他知道了吗?怎麽是小秦子你会接旨的?”转轮王捂著鼻子,边擦鼻血边哼唧。

“那个,怀砚大哥,圣君……是指永恒之境中的那位吗?好像从来没有人见过他,我还以为就是一朵会说话的樱花呢!”宋帝王娃娃脸微红,他很好奇圣君到底是什麽样呢。

8.勾引,赤裸裸挑逗

秦广王放下文案,揉了揉眉心,地府的死气太浓了,从地府存在到如今,累积的死气都快炸了,他作为第一殿的阎罗天子,平素就忙得焦头烂额不说,现在又要接待圣君,若是消息没错的话,前几日天界已经人仰马翻了。

“嗯。殿下自从那日去了蟠桃大会回来後,一直没怎麽露面。”秦广王淡淡回应,“圣君来了说不准也是件好事,大家做好分内的事就好,尤其是你,转轮王。”

“是是是,小秦子大人!”转轮王嬉皮笑脸。

其余几位面面相觑,心里都暗自揣测,幽冥殿下前几日莫名其妙的坏心情,是否和那位圣君有关?

“也许,说不定真是一朵樱花呢!”豪爽的阎罗王一拍手,脑中已经想象圣君是何样子了。

“嗯?什麽味道?”嗅觉灵敏的楚江王动了动鼻尖,一股清甜的香气参杂在空气中,似是花香味,却并非彼岸花的味道。

几缕粉色花瓣随风飘进纱幔,摇摇曳曳落在书桌上。

“一朵樱花?很不错的形容呢!各位美人,我来了。”粉色身影虚幻一闪,落在宋帝王身边。

宋帝王瞪著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眼前从头到脚冒著粉色泡泡的……呃,超级大美人,大美人正用他葱白玉指把他的脸东拉西扯。

“圣……圣君……”宋帝王口齿不清地行礼。

“好可爱啊你!嗯!地府果然美人云集,不枉我来一趟了!”迦樱放开宋帝王,饶有兴趣地围著几位阎王转悠著。

“你的眼睛像水晶,你的鼻子很好看,嗯,你的胸膛很宽我喜欢,身材很不错,嗯嗯,你看起来很欠扁,但是嘴巴很性感适合接吻,嗯……”迦樱没来片刻就对几位阎王评头论足,转到秦广王那里,他像是发现新奇事物般惊奇地“咦”了一声,火速抬起秦广王的下巴。

“啧啧,绝对的大美人!冰山我最爱了!”迦樱细细打量秦广王,看到他深灰色的发间夹杂了几缕白发时,皱了皱眉:“无瑕才是美玉。”粉色光晕瞬间包围秦广王,片刻後,迦樱摸著手中柔软光泽的长发,满意地头。

“看,没白头发了吧?工作别太辛苦了哦。”迦樱笑眯眯地凑近秦广王,在他淡漠严肃的脸上火速亲了一口。

吧唧──阎王们都惊呆了。

“你们在做什麽?!”一声饱含怒气的大吼,幽冥浑身散发戾气,紧盯著趴在秦广王身上的男人。

迦樱笑得极其灿烂:“呀,原来是地府大帝啊。我正与这些美人玩儿呢,要不要一起?天天对著如此漂亮的人,地府大帝还这麽严肃没情趣,莫不是憋了上万年,憋坏了吧?”

如此暧昧挑衅的语气,配著那葱段般的手指不停摇晃著,本来心情就欠佳的地府大帝顿时炸毛了。几步上前,幽冥一把抓住迦樱的手,用力一提便把他从秦广王身上扒了下来。

“你要闹到什麽时候?!圣君,我们都敬你爱你,千万年来众仙都承蒙你照顾,但是……若是可以,能不能请你不要这样!”幽冥捏著迦樱的手腕,几乎是咬牙切齿从齿缝里挤出了这些话。

他从方才才知晓,自从蟠桃大会後天界已经被这位圣君弄到人仰马翻,现在又跑来地界!他就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会发生什麽事情!更别提他看到迦樱抱著他最得力的助手猛亲了!

想到这里,幽冥怒火更上一层楼,捏著迦樱手腕的指尖更加用力。

“啊……好疼!”迦樱皱眉轻呼,看到幽冥细长的桃花眼中满满都是掩饰不住的怒火,他勾唇轻笑:“我怎样了?地府大帝说的话,本君听不明白。我第一次见到大家,这样有什麽不对?我没闹,你放手,抓疼我了!”

“没闹?!没闹天帝怎麽会把你放到地界来?圣君是个聪明人,天上众仙被你折腾的难道还不够吗?!若不是我当日失手劈开花苞,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幽冥气急之下,脱口而出。

迦樱脸上那抹微笑瞬间凝滞,一直含笑的凤眸变得深沈如水:“你在後悔,把我放出来了?”

幽冥看到迦樱明显受伤的神情,心下不忍却咬牙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圣君若是真心想来地府巡视,那就不要发生在天界的那些事情!地府工作不比天界,容不得一闪失!”

迦樱沈著脸,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就这样沈默地看著幽冥。

周围的阎王们面面相觑,转轮王想缓和下气氛,刚开口:“殿下,圣君他不是故意的……”

幽冥扭头就怒吼:“子默你闭嘴!”

“嗯哼!”迦樱忽然轻笑,扬起脸缓缓说道:“我就是故意的怎麽了?我就是闹怎麽了?墨守成规向来不是我要的东西,你既然放了我出来,就要对我负责!别忘了,蟠桃大会上,你我可是一吻定情的!吃干抹净就脚底抹油溜了,现在还指责我勾搭别人,你是在吃醋吧?亲爱的幽冥。”

9.喜欢,他的眼泪

迦樱眼中不知悔改的高傲和倔强,语气中赤裸裸的勾引和挑逗,瞬间让幽冥怒火爆棚,一股阴风凌厉地刮过,幽冥大手高高扬起,当头劈向迦樱扬起的脸颊。

“啪──”清脆的声音震得在场人心头一跳。

“殿下,你逾矩了。圣君他是好意帮我恢复灵力,地府确实也需要他的帮助。不管怎样,圣君是我们众仙的骄傲,要打要骂,也是他的权利。更何况,他第一次入世,你不能对他如此严苛。”一直沈默的秦广王站了起来,他的手背肿了一大片──这力道十足的一巴掌悉数落在了他身上。

秦广王这几句冷静不容反驳的提醒,给幽冥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让他彻底清醒!他这是被怒火烧坏脑子了才会气到要打圣君──那个从永恒之境中刚刚出世的尊贵男人!

幽冥顾不得说抱歉,扭头看向迦樱。这一看,他直接楞了,一直抓著迦樱的手也不自觉松开。

就在幽冥扬起手掌的瞬间,迦樱的周围洋洋洒洒飘起落樱。那双蔷薇粉色的凤眸只是愣愣看著幽冥,清澈的眼神有些失焦,两行泪水沿著惨白的脸颊缓缓滴落,一滴,两滴,落在黑冥石地板上,瞬间化作几株小小的樱花幼苗,稚嫩抽著枝叶。

被幽冥狠抓的手腕上一整圈乌青色淤痕,迦樱哭泣著,压抑著,眼中那抹倔强却丝毫没有减弱:“我不要你们这样敬我爱我!若是入世是这样无趣,这样孤独,那我……宁愿再沈睡下去,永远也不要再醒来!”

这样一位天上地下至尊的圣君,此时此刻却在地府孤零零却倔强地哭泣著。原本笑容灿烂到媲美阳光的人,却因为地府大帝一时冲动,让他沾染了与他半都不相配的悲伤。

幽冥万年未曾变过的心跳,在看到迦樱的眼泪後,猛地抽痛,痛地让他呼吸一滞,不知所措。

无趣,孤独……如此让人恐惧的词语,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而现在,得不到阳光只能常年与黑暗为伍的他,居然会如此失态,真是够卑劣的。

“别哭,别哭……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慌乱之下,幽冥向他的阎罗天子们求救,阎王们显然都在同情圣君──毕竟是自家殿下有错在先嘛。

转轮王帮著秦广王疏通淤青,看到幽冥求救的目光後,拉著秦广王缩到一边,他才不会理会伤到他家小秦子的坏人呢!

秦广王默默任由转轮王揉著手,低头看了看胸前柔软顺滑的头发,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你……别哭了啊!再哭,再哭,地府都要长满樱花树了!”幽冥情急之下指著地下越来越多的小树苗,“我错了行不行?我是混蛋!圣君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他小心翼翼拉住迦樱的手,轻轻揉著手腕上的淤痕。

迦樱脸上早已被泪水洗花了,眼神倒是愈发清透,他缩著鼻子带著浓重鼻音终於开了金口:“我累了,想回去了。我不该出来,你们都不喜欢我,不需要我。”

“呸!谁不喜欢你?”幽冥舌头打结,刚说出来就恨不得掐死自己,“我的意思是,大家都喜欢你!别哭了好不好,这麽漂亮的眼睛都肿了!”

“那,那幽冥你,也喜欢我吗?”迦樱可怜兮兮地咬著唇,似乎是极其害怕听到拒绝一般,神情楚楚可怜,看得在旁边的众多阎王齐声头:“圣君我们都喜欢你!”

幽冥心思早已被迦樱搅乱,只觉得光是让他哭泣的罪过,就可以去十八层地狱走一遭了,他轻轻搂著迦樱的肩膀,柔声哄著:“喜欢。”

“你骗人,你喜欢我的话,为何都不愿意叫我名字?”迦樱靠在幽冥肩膀上,语气还是很失落。

“迦樱,迦樱,迦樱,这下,你该相信了吧?”幽冥无奈连喊了好几声。

“嗯……”迦樱终於破涕而笑。

幽冥只觉得那抹明媚的笑容,让这个黑暗的世界都变成了光明一片。迦樱靠在幽冥胸前,可能真是太累的缘故,沈沈睡了过去。他打横抱起迦樱离开,回头吩咐道:“大家继续开会吧,我安顿好他便回来。小秦子,本王对不住你了,等会儿我拿伤药来。”

等幽冥和迦樱的身影消失後,阎王们顿时七嘴八舌炸开了锅。

“那个……这些可怎麽办?圣君哭得好厉害,殿下真是过分呢。”宋帝王娃娃脸上满是同情和不满。

秦广王拿起文案,直接敲向转轮王的脑袋:“你去找文武主判过来,把这些樱花树,移植到幽冥殿吧。”

一直乘机偷偷吃著豆腐的转轮王摸著红肿的额头,哭笑不得。

秦广王唇边勾起一丝愉悦的笑意,一贯严肃阴沈的殿下,如此慌乱的模样,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可惜的很,一向心思细腻的地府大帝,居然错过了那人恶魔般的笑容。

只有秦广王才看到,迦樱靠向幽冥的那一瞬间,对著他调皮地眨了眨眼。

10.偷吻,樱唇的味道

幽冥殿。

幽冥端坐在床前,沈思著。自从成为地府大帝以来,即便是那日蟠桃大会被迦樱当众调戏,他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他一直按照地府大帝应是的样子,努力工作著。

他差就打了永恒之境的圣君。摊开手心,手掌上鲜红一片,可见当时他有多怒极攻心。缩回手指,他给迦樱掖了掖被子,看到迦樱脸上残余的泪水,便伸出指尖轻轻擦拭了去。

柔软细腻的肌肤,不同地府之人体质的寒冷,圣君的身体,很温暖。幽冥几乎舍不得收回手指,他俯身缓缓摸著迦樱的脸庞。

他到现在才真正看清迦樱的样子。青丝柔顺,眉目含笑,翘鼻挺俏,樱唇妩媚。饱满光洁的额上,樱花灵眼栩栩如生,若是那双蔷薇色的凤眸轻眨,那便会熠熠发光,璀璨到让人无法直视。

可是为何,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眉梢带著淡淡的忧伤,紧抿的唇边透著一股悲凉的无奈和孤独,像是抽丝剥茧一般,侵入幽冥心间,让他的心再次抽痛起来。

幽冥揪住胸口,他这样太奇怪了!略显粗重的呼吸扑到迦樱的脸上,卷翘的睫毛随著呼吸轻轻颤动,也许梦到什麽不好的事情,迦樱的眼角又冒出几缕泪光。

“我真是混蛋!”幽冥恨恨敲了下脑袋,他是发了疯,才会让他哭泣!

“对不起,让你哭了。以後,再也不会了。”幽冥靠著迦樱耳边,轻喃耳语。

瞥到迦樱眼角的泪光,幽冥伸出舌尖,将那泪水舔了去,樱花的清甜香味萦绕在舌尖,那是他千万年来从未尝试过的味道。

黑暗的世界,死亡的气息,再也不会有其他颜色,其他味道。

“嗯……”沈睡的迦樱扭动了下身体,唇中逸出一声呢喃般的叹息。

淡色樱唇微张,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幽冥紧紧盯著那红唇,桃花眼中黑雾升起,舌尖舔了舔薄唇,著魔一样亲了下去。唇瓣相贴,炙热的温度和浓郁的香味一下子沁入幽冥唇齿间,他舒服得闷哼一声。

略微冰冷的唇吻上迦樱的瞬间,迦樱眉头轻皱,似是不安地哼了几声。

本打算浅尝辄止的幽冥,看到迦皓齿微张,粉色的舌尖微微勾著,脑中一直理智紧绷的那根弦“嘎!”一声,彻底断裂。

薄唇再次覆上那诱人的唇,幽冥双手小心地撑在床上,舌尖钻入微张的唇中,勾起舌尖轻轻吮吸著,偷偷摸摸又温柔又莽撞。

美妙甜味渗入味蕾,撩起亲密无间的情动,让幽冥越发急切想得到更多。迦樱睫毛颤动似乎有清醒的迹象,他急忙退了出去,舌尖勾起一根长长的银丝。

幽冥大口呼吸,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口中的味道还鲜活跳动著,他的心跳前所未有地慌乱。指尖一股神力注入迦樱额头,让迦樱彻底昏睡过去。

他居然可耻又猥琐地在偷吻沈睡的圣君!

强烈意识到这一的幽冥,急著抽身离去,袖袍一紧,迦樱的手拽紧了他的衣袖!幽冥紧张到极──若是被圣君知道如此可耻的行为,那麽不用圣君捣蛋,地府也能翻天了!

“喜欢……我……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幽冥本已做好解释的准备,没想到只是迦樱的呓语,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清醒,这才放下心来。那紧紧揪著他衣服的手还是倔强地抓著不松手,他摇头叹气,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这一坐,就是一整天。

迦樱沈睡了整整一整天。千万年来未曾开过天窗的地府大帝,第一次在工作日开了天窗──堆积的奏折文案在书房都快成山了。

“殿下,请问还有何吩咐?要是饿了,我去给您端些茶水心过来吧。”白袍的斯文男人敲了敲门,推门而入,看到幽冥还是一种姿势坐在床头,颇为无奈。

“怀砚的伤药送过去了麽?”幽冥问道,坐了一整天,他确实有些累了。

文主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已经送过去了,今日的公务若是无法处理,恐怕会影响到明日的工作。”

幽冥淡淡笑了起来。

千万年来他从未尝试过开天窗,他以为地府大帝的自觉就是,勤勉工作。他已经记不得自己还未成为地府大帝时,是何模样。岁月太久,但那模糊的面容上,却总是含著微笑的。

“殿下,您笑了。”文主判心中暗暗吃惊,脸上却波澜不惊。

“小文是否记得我上一次笑,是何时呢?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啊。”幽冥左手虚空一幻,一面镜子清清楚楚地倒映著他的面容。

晦涩,黑暗,阴沈,严谨,死板。所有符合地府特质的东西,都在他身上忠诚展现著。这就是地府大帝,应该是的模样了吧?可是那面容,既陌生,又著实让人讨厌。

幽冥指尖一弹,镜子碎成了粉末。

“回殿下,在我印象里,您没有笑过。”文主判很尽职地回答。

作家的话:

圣君大人酷爱醒过来啊!有人偷偷亲你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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