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冬梅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呵呵笑道:“就说女人裤裆里面的家伙事,不就完了吗?还文绉绉的图片实体的,嫂子看你年龄也不小了,就没处过相好的?”
晓华见说开了,也只好鼓起勇气,不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也不敢去看石冬梅,自己尴尬地笑道:“处是处过,只是还没到那个程度。”
石冬梅接口就道:“要我说啊,还是你自己太老实,见了女人不肯主动下手,呵呵......”笑完心中一凛,本来还想再说几句,突然似想起什么,脸一红就不再说了。
晓华被她说得更是无地自容,不知如接口,憋了半天才道:“耍流氓,在城里弄不好要被抓的,再说不尊重妇女,终归也是不好。”
石冬梅用手了下他的脑袋道:“脑袋里装的尽是馊稀饭吧,一股子酸味,真是白长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没听过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不大胆耍流氓,那个姑娘又肯跟你。笨死了!懒得跟你说,走,去隔壁工作室看看,是不是符合条件?哪里还需要改进。”说完伸手推着晓华,一同来到隔壁房间。
晓华走进一看,见房间虽然简陋,但布置还算整洁,手术床是两张办公桌拼接的,帘子就是普通的白粗布,器械到是泡在消毒水里,上面还盖着纱布,但是少了两个架脚,灯光也不够亮。
石冬梅不知这架脚是怎样的东西,晓华一时见说得麻烦,干脆自己躺在手术床,把两脚分开比了个姿势,最后说这床也得垫高至齐胸的位置。
石冬梅脸一红,叱道:“这姿势也太不要脸了,呵呵,床垫那么高,人躺上去后,不是什么味道都被你闻到了,你不怕恶心啊。”
叶晓华一愣,这自己到是没有想过,但一想到那么多妇女都要在自己面前一一敞开呈现,心底一荡,身体便有了反应,那个不听自己招呼的小兄弟忽忽悠悠地又起身捣乱了,赶紧转过身、向外走去,心中寻思,到了那天,恐怕自己只好拿根带子,把这不听指挥的小东西给绑上,不然它发起脾气来就太丢人现眼了。
石冬梅是过来人,早就瞟见了晓华的不自在,抿嘴一笑道:“你去隔壁,再仔细地看看资料,我去把你要的东西再做些准备,你等着我。”说完便出了院门。
晓华认真地对照资料,在心中演绎每一个步骤,毕竟自己太缺乏经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参谋,突然被拖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要去指挥一场大战,而且是只许胜利,没有退路。
正恍惚间,听隔壁石冬梅喊道:“你过来一下,看看这样可好......”
叶晓华起身过去,推门一看,浑身颤抖,拔腿就要往外,却听石冬梅道:“这一关,你总是要过的,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