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晓华开心地举杯干道。
两人正说得热闹,俏婶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进来。她换了一身短裤、小褂,十分清凉。
爬上炕去,在桌子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下。把手上的毛巾往旁边一甩道:“今天不醉无归,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便先甩了一杯。
他俩也不甘落后,嘴到酒干。
冬梅放下酒杯,问道:“俏姐,你也给我找身这样清凉的褂子穿,我这长裤长衫绷在身上,弯腿哈腰的费事得很。”
俏婶呵呵笑道:“早就给你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见你洗了没换,我还以为你不爱穿呢,去换吧。”
冬梅个子要比俏婶高大许多,穿了俏婶的褂子、短裤,上一截下一截的各自为政,中间要露出老大一段腰身,像少数民族一般、这模样看起来喜感十足。
晓华看一眼、就要笑上一阵,忍着不去看吧,却想着都得大笑,实在笑得不行,只好自己努力转移话题,尽量不去转头。三人拼酒作乐,这才踩住刹车。
俏婶酒量极好,随时都在频频举杯,刚把酒杯加满,她又举起,道:“难得怎么开心,也是我们几个投缘,来,将进酒、杯莫停。”说完又干。
冬梅连干几杯后,见她这样的喝法,迟早要被她甩翻,想着找个话头,让自己喘口气先。
趁俏婶还没举杯,忙开口问道:“俏姐,你住这西厢房、大满在东厢房,你们这不是分居了吗?”
俏婶这才终于放下酒杯,笑道:“分什么呀,我是躲他的烟味,又不是躲他来交粮,呵呵,耽误不了。”
冬梅故意想引她说话,又问:“哦!敢情你到就去他厢房收粮啊?这办法不错,”
俏婶一脸不屑道:“那儿啊!他这房间,我是搬出来就再也不想进去了,我这房间也不准他来。”
“那你还咋收粮呢?”冬梅这次是真不解了。
那知俏婶白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哦!收粮还定啊,只要光着屁股,那儿不能收啊?呵呵。”
冬梅笑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你咋不光着大屁股,去大路上收呢?你个骚狐狸!”
不想俏婶根本不以为意,头一抬、一脸向往地说道:“那才叫刺激呢!想着都浑身来劲,可惜大满不肯去试,不然我就在大路上,光着甩给你看,哼!不服啊还是咋的。”
说是这样说,当然去大路上,她也肯定不敢,只不过是现在与冬梅斗嘴,故意挑衅她一下。
果然冬梅被她这嚣张的浪劲,给逗得忍无可忍,嘴上念道:“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这不要脸的,故意惹我是吧?叫你再在我面前得瑟!我今天非把你这骚狐狸,身上的骚气灭了不可。”说着手脚并用地便欺身上前。
突然一声“动手!”指令一下,冬梅就和晓华迅速就把俏婶控制了起来。
冬梅哈哈大笑道:“记吃不记打呀!今天可不能再轻易放过你,呵呵。”
俏婶这时才如梦初醒,这两人原来是有备而来,自己这一不小心,又成他们的盘中心了,笑骂道:“你们这两个奸猾的小人,原来早就商量着对付我了,是吧?好!我也豁出去了!反正软硬都逃不过你们的魔掌,那我今天也做一次钢铁战士,坚决不向你们两个淫人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