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满其实心里越想越觉得可笑,听晓华问他,怕自己开口就要笑出声来,急忙摇头表示不知。
“等女教授的回电,送到拉萨医院。邮递员奇奇怪怪地看着男教授,小声嘀咕道:‘没见过这样的,真是的。’男的一看,只见电报上写着:你不来日、我就来拉。”
晓华刚一说完,就听对面“噗”地一声。原来王大满刚刚一口酒含在嘴里,听到这里,就直接喷在了俏婶脸上了。跟着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俏婶撩起衣襟,一边擦脸、一边大声叫道:“王大满!你要造反吗?”
话音一落,三人顿时笑作一团。
待他们收住笑声,晓华接着又道:“等他们援藏结束,回到学校。他们夫妻就分别多了个洋气的外号。女的叫来拉,男的叫来日。都是来字辈的,一直流传至今。”
大家跟着又是一阵嬉笑。一顿酒,嘻嘻哈哈地硬是喝过了晌午,三人却酒意越喝越浓,依然没有丝毫收场的意思。
各自间的亲情,仿佛随着酒精的作用,逐渐的放大。互相之间显得越发亲近。王大满不乐意自己独坐一方,可偏偏晓华又离不了人为他端杯。
他干脆也借着酒意,挪到了他们这方。三人一同都靠在了身后叠起的被褥之上。撞一撞靠在中间的俏婶,醉眼迷离地说道:“问你呐,是你来拉,还、还是我来日?”
俏婶缓缓地拿起手,一推他的脑袋,配合道:“死相,你不来拉、我就来日呗。”
晓华靠在被褥,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意识时醉时醒。心里却暖洋洋的,似有着说不出的舒坦。听他们俩都大着舌头你一句我一句,车轱辘般地重复着刚才的笑话。
当即便大声抗议道:“你们公开调情,当当我不存在啊?”
俏婶嘿嘿一笑,转过头捏了捏他的鼻子,媚笑道:“闹啥?大不了,你、你也来拉就是了。”
她刚说完,就听大满这边抗议道:“这、这可不成!怎怎么能这样呢?明明”
听他明了半天,后半句始终憋不出来。两人以为他接下来定有惊人之语。那曾想,他接着却道:“怎么能这样呢?明明是我、我先拉的。”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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