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方面全身运起魔十指功的“水”使虚夜月犹如身处水中,清凉的感觉慢慢遍布全身,瘙痕的感觉慢慢减退,另一方面我再次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使她在被中产生强烈痛快的感觉,忘却所有余下的瘙痒感。
过不多久我已快速地了三千多下,感到非常畅快,便再一次运上长生未散,在虚夜月的媚道最深处内,又一次喷射出充满生命力的精华。
退后的虚夜月已全身乏力,但感到我两次完事后全没有缩细及退出之意,反而又再开始起来,立即惊道:“停!你……”
我只好停止再,不过双手却轻抚全身汗水的虚夜月,笑道:“现在开始第三回合,月儿想我温柔些还是粗暴些?为夫还有很多花款及本领未使呢,月儿要否现在一一尝试?”
虚夜月咬一咬下唇,叹道:“唉,月儿投降吧,我已受不了,你去找你的柔柔及朝霞好了,现在月儿需在此好好休息。”
我笑道:“可是为夫舍不得离开月儿,不如让她们二女进来,一位好好服侍月儿清理,另一位为月儿抵挡为夫一两个回合,让月儿休息一会我们再来多几次如何?”
事实上虚夜月当然不想有其她女子在旁,可是现在全身是汗,满是精又全身乏力的她,那会不想立即有人好好服侍自己清洗?于是便微一头。
我用精神传音给柔柔与朝霞,低声道:“柔柔与朝霞快进房来服侍月儿清洗。”
本已闭上双目的虚夜月立时张开双眼,因她明明听出这不是千里传音的功夫,只像是在她身旁低声说话而已,不过一瞬间她已对我的本事见怪不怪,再闭上一双迷蒙的美目休息。
不一会柔柔与朝霞便带着一盛水之木盆进来,我知柔柔除了擅长服侍男子更擅于服侍女子,而朝霞对女子便不行了,否则之前也不会被陈令方的众妻妾排斥;于是便让月儿躺在床上,再由柔柔在床边服侍她清洗。
当我把朝霞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同时亦使她身上的欲火再度燃起,只见柔柔一边为虚夜月温柔细心地抹去身上的香汗,一边用熟练的手法为她按摩推拿,使本来还在介意的月儿慢慢放松,并享受这种在舒服中可以消除疲劳的按摩;若论能使女子兴奋的手法,柔柔当然远不及我,可是这种使女子消除疲劳又舒畅的手法,我却不及非常清楚女性身体构造与感受的柔柔。
我抱起赤裸的朝霞跳上床的内侧,一边用及左手去满足她,另一边用右手学着柔柔的按摩推拿手法,与柔柔一起服侍虚夜月,而柔柔有空便脱去自己身上阻碍的衣裳。
我用大插了朝霞的一会,便把她双腿抬起屈向她胸前,示意朝霞自己抱着双腿,让尽量向上,然后大改,左手的指棒插进她,之后运起对双齐插有奇效的三修大法,立使朝霞感受到一生从未试过的极度之中。
本正闭目享受被按摩推拿中的虚夜月,此时感觉身边不停摇摆抽搐的朝霞情况极异,好奇地张开双眼察看,见我正用大插在朝霞,同时指棒插阴甚觉奇怪。
我自己在受三修大法及双齐插的刺激之下,畅快地在朝霞内喷出,之后拔出手指,只单用大继续在朝霞的内,并向虚夜月笑道:“月儿是否要尝试为夫这招双齐插?让我同时插在月儿后面的月儿,会非常舒服的呢,妳看看朝霞刚才是如何迭起,便知那是多幺快乐。”
虚夜月斩钉截铁地大叫:“不要!那儿怎幺可以?”
事实上虚夜月的又岂及她的媚道好插?她不肯我亦无谓勉强,我改用大插在朝霞的,对于像朝霞般的女子,我最喜欢便是在她两个来回穿插;我右手抚揉月儿的,笑道:“月儿不想便不插月儿后便的月儿,那我们现在再来几次如何?”
虚夜月叹了一口气道:“唉,你这人怎幺好象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永不遏止般?”
在旁的柔柔亦显得非常留意在听,而在床上一旁的朝霞已在被我插得死去活来中,相信已没法听到我们的对话。
此际:房中三女干不停,道真理是什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柔柔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