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庄青霜,我立即肯定地道:“西宁派乃是名门正派,西宁三老也是忠义之人,绝不会与魔门的天命教同流合污,皇上大可放心。”
朱元璋略作考虑,便道:“好,朕信你说西宁派与天命教无关,赐婚之事易办,而你与怜秀秀之事朕亦不会阻止,待她进宫准备为朕大寿时献技期间,你亦可间中接她暂时离宫,只要不防碍她为朕寿辰时的表演便可。”
我立即真心跪下谢恩,并道:“微臣有一妾乃当年酒神左伯颜之女,她想在左家老巷重开酒肆酿酒。”
朱元璋莫测高深地一笑,道:“是“清溪流泉”吧?朕便赦她从贼之罪,并派人日夜赶工重建,酒肆的招牌由朕亲笔御书,本来一般酒肆是要交利润的四成作税金,但朕只要把酿好的酒送两成入宫当税金便可。”
看来老朱对我身边之人也查得一清二楚,正当我谢恩之际,却感到朱元璋心想:‘一般酒肆利润为五成,即一百両成本卖一百五十両,赚五十両中交二十両税金,两成酒送宫的成本便要二十両却可卖三十両,比交税还要多!’想不到老朱的数口如此精明?难怪当年擅用鬼计的单玉如也胜不了他,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朱元璋再道:“早朝之时辰已到,聂庆童会为你安排与三女会面之事,早朝过后,相信朕便该可知道有关之秘密。”
本来我还想求老朱有关九龙掩月杯之事,可是他明显已没时间再听,而且目前他心情亦不好,我感到有是因怜秀秀的关系,难道老朱当天下所有女子也是他的吗?而且相信任何人若知道自己中了一种没法化解的毒,心情那有可能会好?
之后朱元璋传聂庆童入内吩咐几句,我便与聂庆童告退。
我们来到一所守卫森严的地下密室,不知是否所谓的“天牢”之后聂庆童遣走部份守卫,无须他告知我也感到在内分别困着邢媛与媚娘,她们二人我该干谁先?与邢媛分别较久,一于先吧。
在其中一间囚室内,当我看到邢媛之时,她上次坚毅勇敢之色所余无几,不知是否被困的原因?更多了一柔弱的可怜味道,仍有凶悍的双目布满了红筋,看到出现的竟是我,这个在几天前使她甘心献出处子之躯的英伟男子,疑惑之色充满脸上,眼中更微现泪光。
楞严四大战将——邢媛我一边上前脱去邢媛身上的衣物,另一边笑道:“不见几天,可是日日夜夜也记挂着我,而变为现在如此?”
刚看到我而呆若木鸡的邢媛,很快便回复了,幽幽地叹道:“唉,邢媛能在死前再看到你,已是死而无憾,第一次见你有如一个黑道霸主般威猛,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慨,特别是与浪翻云的一战,叫人家不得不对你倾心难忘,怎样事隔数天便如此大变?变得如此超凡入圣?叫人家更加……唉,人家已不知该如何说了。”
邢媛上身的衣服已被我脱下,看到她坚实的双乳,不单没有比上次增大,反而更因全身瘦了而细了一,现在的她三围该变为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看来只有媚骨艳相或娃丽相的女子,才会因得到我魔种的滋润才会使增长;我笑道:“邢媛如此年轻,那会快死?”
邢媛凄然道:“无论如何邢媛也不会背叛楞爷,试问还可活命吗?”
此际在邢媛配合下,我已脱去她的衣物,看到她有凌乱的倒三角形芳草地带,我一面想该为她设计一幅怎样的图案配合?另一方面道:“邢媛认为楞严会来冒险救妳吗?现在他之事恐怕妳已无能为力,妳不须背叛他,只须永远离开他,我便可救妳。”
连日来的习惯,我已懂得如何把衣服穿得简单一以方便脱,而我自己的脱衣速度,已敢称天下无双,邢媛眼前一花,便以不能相信的目光,看到一个在雄壮中,混合了魔媚吸引及充满天地灵气的奇异赤裸身躯。
过了一会,邢媛吞了一啖口水,道:“噢,你的身躯怎会变得如此好看?特别是那儿?唉,邢媛不说出楞爷的秘密,朱元璋也肯放过邢媛吗?”
囚室内没有床,只有些干草,我便推倒邢媛在草上,并肯定地道:“邢媛无须亲口说出,一切事由我韩柏承担好了,现在只需做些使自己兴奋的事便可。”
我身下被挑逗的邢媛,很快便回复了热情奔放豪迈,全身也散发出充满原始的野性,此刻的她就像一团猛烈的火。
此际:再遇邢媛热如火,一场热战将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