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水痛苦地“喔喔”哼了两声,无力的挣扎几下,奈何唐真手上劲力太大,越掐越紧,捏得西门吹水透不过气来,头一垂,翻了白眼。
唐真心中掠过一股复仇的快意,正待将西门吹水捏死时,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就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我要像猫捉老鼠般尽情地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等我玩腻了,再将他处死!”
无意中,唐真看了躺在地上的朱丽亚一眼,脑中霍地闪过昔日西门吹水大战徐长江时,徐长江以朱丽亚大做文章,几乎将西门吹水气得吐血一幕。朱丽亚是西门吹水的死!
唐真脑海中顿时升起一个邪念:“与其将西门吹水杀死,还不如当着他的面尽情的污辱他老婆,将他活活气死!哼,要报复一个人,最好就是他的死!”
心中有了计较,唐真一个抓一个,将西门吹水和朱丽亚两人抓小鸡般抓起,钻入大道旁边的密林中。
西门吹水渐渐清醒过来,看到唐真把朱丽亚放倒在地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额头冒出了青筋,颤声道:“小魔头,你想干什么!”
唐真邪恶地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说呢。”说罢,有意无意的把手放在朱丽亚饱满伯胸脯上,放肆地捏了几把。
西门吹水痛苦地嚎叫一声,双目喷出火来,形同疯狂,骂道:“畜生!你这个畜生!放开我老婆!”
唐真哈哈狂笑,此时完全陷入狂魔状态,西门吹水痛苦,他就开心,他乐于用别人的痛苦来换取自己的快乐!
但这还不够,还没达到唐真理想中的效果。
唐真一边狂笑一边扒去朱丽亚的衣衫。朱丽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任由唐真肆虐摆布。唐真扒衣服的动作很慢,每脱朱丽亚一件主衣服便面对着西门吹水发出邪恶的笑声,有意刺激西门吹水痛苦不堪的心灵。
西门吹水双目滴血,发了疯般怒吼:“畜生!放开我老婆!”唐真邪恶的笑声如同一根尖针,毫不留情地猛刺西门吹水脆弱的心灵。而唐真脱朱丽亚衣服的动作令他如受刀锅油煎,歇斯底里地怒吼:“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唐真你这个畜生!”
唐真哈哈大笑:“西门吹水,你求我!你求我就放了你老婆!”
西门吹水愤怒地“呸”了一口:“你这个畜生!休想我求你!”
“嘿嘿,不求我?嘿嘿,你看清楚了!”说着,唐真猛地扯破朱丽亚的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啊!”西门吹水痛苦不堪地狂吼一声,愤怒而无奈地闭上眼睛,流出了两行男儿泪,嘶哑着嗓子带着哭腔道:“唐真,求求你!你要杀要剐只管冲着我来,求求你放过我老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真仰天大笑,“西门吹水,你终于求我了,嘿嘿,哈哈!”唐真得意之极。将别人牢牢地踩在脚下翻不了身实在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接着,唐真面露鄙夷之色,“西门吹水,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算什么男人?”说着,突然将朱丽亚全身衣服撕得稀啪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