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僻从缝道中走出去,双手将刀举过头,大声道:“我投降,我投降,给我饭吃吧。”
不少之前参加狙击周苑如一行人的红衣坛弟子一看见方楚僻出来,人人有气,纷纷喝道:“原来是这个可恶的狗官,将他砍了!”
“妈的,别人可以放过,这个狗官万万不能放过!”
……
之前被方楚僻瞎鸡*巴乱搞一通,原本胜利在望的红衣坛弟子却莫明其妙的输了,还被打得落荒而逃,追究祸根,始源于方楚僻,几乎每个红衣坛弟子都对他恨之入骨。
方楚僻闻言,大惊道:“喂,喂,我是一名投降者。按照规矩,投降的人可免一死,你们怎么可以坏了规矩?两国交兵,尚不斩俘虏!你们这样作的法,还有人道吗?不怕遭到天下人的唾弃?”
满山红对众红衣人一摆手,示意他们住嘴,暗中使了个眼色,无声的示意众人“这个人自然是要砍的,但不是急在一时。他是第一个出来投降的人,若砍了他,后面的人哪还敢出来投降?且让他多活一会。”
满山红阴阴的笑了笑,道:“我是这里的头儿,这里由我说了算。放心吧,既然你投降了,我们就不会为难你。我们对待俘虏的政策是非常优厚的,绝不虐待!过来,吃饭吧。”满山红这句话故意说得很大声,有意让盆地里面的众女子听到,以期刺激起她们的投降心理。
方楚僻大喜,将大刀一丢,也不客气,过去大刺刺的一坐下,抓起一块大鸡腿就嚼,眉开眼笑地道:“哇,还有酒!太好了!”端起酒壶猛灌一气。
看到方楚僻吃得肆无忌惮,根本没有一俘虏应该具备的胆怯和懦弱,不少红衣坛弟子看得有气,因为刚才得到了满山红的暗示,又不敢为难他,只能在嘴上骂骂咧咧:“你***,你倒是很随便嘛,以为是你自己家里啊。”
方楚僻眼睛一瞪,还嘴骂道:“你***,你们不是说了只要投降就随便我怎么吃的吗?又在这里鬼叫什么鸟!”
一个投降者还敢骂人!还这么拽!简直是岂有此理!这还有天理?
不少红衣坛弟子勃然大怒,齐声喝骂起来。有个脾气暴躁的红衣坛弟子伸踢就踢过来,大骂:“你***,作了俘虏的人还敢嚣张!老子踢死你!”
方楚僻慌忙伸手一挡,叫道:“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切莫动手!”
方楚僻一挡之下,这名红衣坛弟子杀猪般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腿上鲜血淋漓。再看方楚僻手上,赫然捏着一块尖尖的石头。这名红衣坛弟子的腿伤当然便是这块石头的杰作了。
方楚僻见打伤了红衣坛弟子,似乎也意识到闯了大祸,慌忙把石头一丢,惶恐不安地道歉道:“哎呀,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末了,还嘀咕一声:“他***,谁叫你打投降者的?这是报应!你活该!”
一个投降者打伤了人还不思悔过,兀自嘀嘀咕咕,相信只要是个人都忍耐不住了。红衣坛众弟子一个个怒不可竭,再也顾不得满山红刚才使眼色的交待,纷纷冲上来对着方楚僻一阵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