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觉睡得真香!南越士兵纷纷打着哈欠醒了过来。
稍一清醒,他们便发觉不对头了。咦,怎么脖子冰凉冰凉的?还有,手脚怎么不能动了?身上怎么会绑了绳子?这是怎么回事?
待南越士兵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势时,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原来,他们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每个人都被一名人民军士兵押住,脖子上全都架了一把亮汪汪钢刀。
场中央,站着一位年纪轻轻,威风凛凛的人民军首领,正自对他们怒目而视。这位首领正是唐真。
唐真不屑地盯着眼前这群像死猪一样的南越狗,大喝道:“南越狗,你们也有今天!”
押住南越兵的人民军士兵喝道:“南越狗,跪下!”说着,伸腿在他们一踢。
南越士兵全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冷汗如雨而下,不停的磕头,口中不停地乞求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唐真冷冷地道:“想要活命?可以,但是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南越士兵闻言,心中升起一线希望,纷纷讨好地道:“爷爷,你要我们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老人家饶我这条狗命。”
唐真轻蔑地一笑:“好吧,从现在开始,你们开始骂自己,谁骂得自己越凶,我就饶了他的狗命。”
南越士兵大喜,心中暗暗庆幸,原来活命如此容易!
于是,南越士兵争先恐后地自骂起来,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他们一边骂自己,一边对着唐真大叩响头。
看到南越士兵骂得欢快,叩得精彩,唐真脸上露出了笑意。
南越士兵见状,心知活命的希望也越来越大,不仅大叩其头,并打起了自己的耳光。
唐真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似乎很满意这些南越士兵的表现。
南越士兵也越发相信自己的诚意感动了唐真。于是乎,耳光打得更加起劲了,左右开弓,上下其手,仿佛打的不是自己的脸,而不过是一张猪脸或者狗脸。而且,自打耳光的同时,竭尽所能大骂自己,什么“狼心狗肺”“禽兽不如”“卑鄙无耻”……总之,所有恶毒的,难听的,肮脏的语言尽数骂在自己身上。
这些南越狗都很聪明,他知道自己骂自己越凶,打得越凶,唐真就对自己的诚意感到满意。只要唐真一满意,自己就可以保住一条小命。只要能保住小命,就算骂得再难听,打得再凶,又有何妨?反正,自己赚了!
估计这些南越狗从来没有尝过自己打自己,自己骂自己的滋味,今天算是开了张,而且纯属自愿。光凭这一,足以令他们南越国民引以为豪。试想,这种事有哪个国家的人干得出?这就说明了,南越国人的的确确与众不同,全世界独一无二!
看着这些南越狗对着自己又打又骂,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这就是狗之本性!难怪南越人被世人喻为狗,这跟他们的民族特性密不可分!
可以把自己骂成这样,打成这样,他们还有什么坏事作不出来?
这就是南越狗,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南越狗!
唐真大喝一声:“停!”
南越士兵停了下来,眼含期望之色望着唐真。
唐真看起来有为难,自言自语道:“你们每个人都骂得很精彩,难分伯仲,我到底该饶谁杀谁呢?”
南越士兵齐声叫道:“爷爷饶我!”
唐真想了想,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我拿狗屎给你们吃,你们谁吃得多,我就饶谁。”
南越士兵哭丧着脸,心中暗暗叫苦,但不敢表现出来,强行挤出一脸笑意,一付热烈欢迎的样子,口中大拍马屁:“爷爷此法甚妙!我等愿意吃狗屎。”
人民军士兵端上几数盆狗屎,刚一放到南越士兵面前,南越士兵便争先恐后地抢夺起来,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灌。明明狗屎臭得他们几欲作呕,但他们仍然保持着一脸“味道好极了”的微笑,不时大赞:
“嗯,味道很香,很好吃!”
“呵呵,大夏帝国的狗屎都是香的,不像我们南越国的狗屎臭得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