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西子太后一扯钩子,一道血花从“下水道”中喷出,痛得西子太后“嗷嗷”大叫起来。原来这一钩非但没有将黄瓜钩出来,反而划破了“下水管壁”,从而发生了一起流血事件。
正如她所言——化妆。不过,化的是下面,而且还化了红妆。
只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外面的赵光杰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大吃一惊,急道:“母后,你怎么了?”情急之下,伸手去推门。
一听到赵光杰推门,西子太后吓得脸色煞白,嘶哑着破锣嗓子厉声喝道:“不准进来!”
门外的赵光杰听到西子太后口气严厉,把刚推开一条小缝的门马上关回去。
从来没有人敢违抗西子太后的话,否则,后果非常严重。曾经有不少人违抗过,但他们都已经到鬼门关报到去了。赵光杰还很年青,并不想这么快就去鬼门关报到!
总算把赵光杰吓了回去!饶是如此,仍把西子太后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在“下水道疏通”这事上浪费时间,强忍着“下水道堵塞”所带来的种种不适,抓过一把纸巾,将“下水道”周围的卫生打扫了一遍,抹净了腥臭的分沁物和血迹。然后,穿好裤子,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照了照镜子。嗯,自我感觉还好。镜子中的自己,仪态万方,端庄之中透露出一股威仪,不愧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尽管在私下里干了些“疏通下水道”的事情,但这事天知,地知,她自己知,并不为人知,她仍然是仪态万方的西子太后!
待一切妥当,西子太后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轻咳了一声,说:“皇儿,进来吧。”
赵光杰带着满脸诧异的神情推门走进来。刚才在门外,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化妆怎么会把自己化得痛苦地叫喊?母后她是怎么了?”
为了表示对母后的关心,赵光杰殷勤地问:“母后,你刚才怎么了?化妆不小心伤到自己了?”
听赵光杰一提起这事,西子太后老脸一红,故作若无其事地道:“哦,没什么,刚才有粉沫不小心掉嘴巴里了。”说这话时,连西子太后自己都感到惭愧。
其实,她也并非完全说谎,确实有东西掉进了她嘴巴,不过是下面那张嘴巴。而且掉进去的并不是什么粉沫,而是半截黄瓜。最要命的是,那半截黄瓜至今仍然留在里面,胀得她难受极了。当然了,难受之中也带着一丝,这倒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无意中,赵光杰注意到了的半截黄瓜,那正是西子太后成功抽出来的半截黄瓜。
赵光杰奇怪地问道:“母后,你怎么会有半截黄瓜?”
“啊?”西子太后这才注意到了那半截丢在的黄瓜,当场心慌意乱地尖叫了一声。她脸皮一向不溥,但此时也红得像一块臭猪肝一样。嗨,刚才只知道忙着“疏通下水道”,顾此而失彼,居然连那半截黄瓜都忘记收起来了,真该死!
心慌意乱之下,西子太后从抓起那半截黄瓜,支支吾吾地道:“哦,我肚子有饿,因此拿了根黄瓜来吃。”她一生说谎无数,但从来没有这么慌张狼狈过。
“嗯,母后以前不是最讨厌吃黄瓜的么?怎么现在又喜欢吃了?”赵光杰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