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雪猛地用头撞上泰克斯的额头,她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泰克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吃了一亏,不由大怒,大手一挥,打了燕飞雪一个耳光,然後又抓住她的头发,一口带血和唾沫喷到泰克斯的脸上,泰克斯更加恼怒,挺起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双乳,将yáng具抽出几分,然後腰部向前全力一挺,yáng具如同一枝铁凿开柔软的薄壁向里挺进。
泰克斯的guī头明显地感到了yīn道内薄膜的阻挡,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双足钉定地板,腰部再次发力,双手捏住她的乳房向後拉,燕飞雪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yīn道内的不是泰克斯的yáng具,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炙炎在她体内,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飞雪的尖叫声中,泰克斯开始第三次发力,他像在拳台上给对手以致命一击般终於突破少女最後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如同被钉子一般钉在桌上的燕飞雪在被泰克斯进入身体深入後,一直在不断尖叫的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泰克斯觉得插入yīn道的yáng具似乎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因为实在太紧,泰克斯一时无法开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对张着嘴发出不声音的燕飞雪道∶“被人干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飞雪失神的眼睛看着泰克斯,想说些什麽,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泰克斯感到极大的满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大力地操你,对不对?好,我满足你的望。”
泰克斯粗长的yīn茎再次向里深入,一次次的冲击使燕飞雪的身体也随着前後震荡。
燕飞雪的眼前出现了幻像∶一条黑色的毒蛇钻进了她的yīn道,越来越深,它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她撕成碎片。终於燕飞雪似乎从震惊中恢复了神智,恐惧和愤怒化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yīn茎。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泰克斯压在她身上,狂兽般地抽动,嘴里发出像野兽一般的吼声,长逾一尺的yáng具近四分之三进入了她的体内,随着yáng具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yīn道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份外触目,渐渐泄红燕飞雪洁白大腿。
泰克斯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犹如一部高速蒸气活塞在不断地运动着,此时整根yáng具竟已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一黑一白的肉体在高速的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一股极度趐麻的感觉由guī头上升至全身,泰克斯死死地抵住燕飞雪颤抖的身体,泰克斯终於在燕飞雪的体内shè精了。彷佛他压抑着的热情,这一刻在这个女人身体内全部地爆发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yáng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
丁飞看了一眼燕飞雪,她下体一片狼籍,两片yīn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红白混合和液体不断地从张开的小孔中流出。丁飞本想待泰克斯干後自己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刚才与安玉人已经有了一次交欢,勃发的性欲已经得到了发泄,另一方面看着她污秽的下体与极度的衰弱,知道她难以马上再承一次强暴。
想到这里,丁飞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现在我先走了,晚上我会过来。”
说罢与泰克斯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