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什么,是要他陪她说说话呢还是想见见他呢,是要他做她的奴隶好呢,还是做她的真命天子呢,她不知道。
这天靓妞无精打彩地吃完晚饭,准备叫傻蛋洗碗,谁知傻蛋父子俩一转眼就不见了。靓妞一气之下又想起了她的白马王子,姜支书出差开会已经三天了,她已被渴热烧坏了脑子,有情不自禁地正要找姜妻书。姜支书竟突然破门而入,飞快地冲上来抱住了靓妞,迫不及待地扯了她的衣服,利索得象剥棕子一样剥光了她,然后,把她丢在沙发上,一边用最短的时间脱光自已,一边挨着她,做好了随时爬上奶头山的准备,他下面的小弟弟早就昂首而挺立了。靓妞挣扎着想逃脱,姜支书毫不犹豫地按住了靓妞,强行把她的双腿高举起来,半跪着一插而入,只听到靓妞发出一声娇淫的尖叫,还未等靓妞彻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姜支书就象狼一样的压在了靓妞身上,直到靓妞娇喘吁吁,汗液与jīng液粘合在一起,那一夜,靓妞的呻吟声比外面的风雨声还要响亮……
傻蛋回来发现他们还在床上,气乎乎的要发疯,可又敢怒不敢言,只好乱砸东西,拿家什出气,搞得屋内发出了嘣,嘣嘣、咚,咚咚的响声,吵得靓妞不得不骂他几句吼他几声,好在姜支书早已摸透了傻蛋的心思,根本不把傻蛋放在眼里,对他这个傻冒一也不当回事,总是我行我素,每次都是昂首阔步地来,大摇大摆地凯旋而去。
姜支书哪里知道靓妞的意图渐渐被傻蛋识破了,随着靓妞对傻蛋越来越冷淡,对姜支书越来越热乎的表现,傻蛋也就对姜支书越来越憎恨了起来。有一天,傻蛋看了一个少妇用农药放入食物里成功谋害了亲夫的电视剧后,突发奇想:我何不也偷偷把农药放进姜支书的茶杯或是饭碗里呢?如果毒死了姜支书,靓妞不就跟不了姜支书、就不会与我离婚了吗?
第二天,傻蛋就高高兴兴地到小贩的地摊上买了五包老鼠药,偷偷地藏放在自家的墙角暗缝里,耐心地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别看傻蛋平时脑子不大好使,精力不集中,丢三拉四的,但专心起来,心计还是不错的,傻蛋对付姜支书的小算盘不是打得好好的吗?从此,傻蛋对姜支书还装得异常热情好客起来,简直与过去的那个爱理不理,傻不拉叽的傻冒判若两人。处处显得既好客,又懂事。
“姜支书来了!”每当姜支书到来,傻蛋就笑脸迎候,主动端茶倒水,取凳让坐,并唤靓妞款待,巧握火候,避嫌不碍,适时离开;姜支书走了,傻蛋闻声就起立送客,亦步亦趋,好言道别……有空再来啊!说得姜支书都不好意思了,因为他知道傻蛋虽然傻,但傻蛋也知道,他到他们家没什么好事,就是占他傻蛋老婆的便宜。姜支书不免自我解嘲地想,傻蛋这一套程序感觉好象有些陌生啊,自己在村里大小也是个人物,可得注意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