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而立看着两人的背景,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有什么发现?”再次回到沈墨浓的房间,关上门后,沈墨浓就急不可待地问道。
“肤色正常,牙关和眼睛的颜色也没有什么异常。我在房间里找了一下,没有看到老爷子当时喝药用的药碗。如果能找到药碗的话,就能更容易的得到一些信息。”叶秋拍拍沈墨浓的手臂,示意她不要着急。
“药碗?等等,我去问问王嫂。”沈墨浓说着就走了出去。
朱玉清揣着一肚子气回到贝家,见到儿子贝克松正坐在客厅里喝茶,就忍不住向他抱怨道:“克松啊,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会输给那样的男人?一个小混混,没有一点儿素质。想想就让人生气。”
“妈,你又在发什么唠叨啊?谁又惹你了?”贝克松站起来,微笑着说道。
“沈墨浓的男人。我就看不出她有什么好,你们爷几个却偏偏被她迷的神魂颠倒。”朱玉清端起桌子上的茶长灌一口,才觉得心气平和了些。
“妈,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怎么还惦记着?我现在和墨浓不是没什么关系了嘛?”贝克松突然站起来,问道:“妈,是不是墨浓回来了?沈爷爷去逝,她肯定会回来。”
“是啊。还有那个做保镖的男朋友也跟着一块儿回来了。在门口还吵了两句,这种小角色,一旦得志就变的无法无天起来。以为做了沈家的女婿就能不可一世了?”
“你是说叶秋?”贝克松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家世不如你,长相不如你,谈吐气质更是差的远-----”
贝克松那管母亲的唠叨,着急地说道:“糟糕,他怎么又来苏杭了?不行,我得过去看一趟。”
“他来苏杭关你什么事儿?你这么担心他干什么?活着死了和咱们贝家有什么干系?”
“妈,你什么不知道,就不要猜测了。我出去一趟。”贝克松抓起自己的外套就跑出去了,想起上次见面时韩幼凌阴沉而疯狂的眼神,贝克松就一阵担忧。
沈墨浓跑出去一趟后,脸色寒冷的像是要把人给冰冻住。
“一群蠢材。他们竟然把药碗药罐都给洗了。方子倒是拿来了,有没有用?”沈墨浓气乎乎地说道,这还是叶秋第一次见到她骂人。
“这个没用。既使有人要作手脚,也不可能在方子上就写明了啊。这不是故意将授柄于人吗?你也不要生气,这样的结果是我能预料到的。如果真有人动手脚的话,这些证物肯定会第一时间销毁。把这些东西那去清洗的人是谁?”
“王嫂。可是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啊,没有动机,而且她在沈家多年,爷爷一直都对她很好。”沈墨浓摇头道。
叶秋笑而不语,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儿。经历的太多事让他早就失去了凭感性去信任一个人的能力。
两人正躲在沈墨浓的房间里商议的时候,有人敲门:“小姐,贝家少爷来了。”
贝克松?他怎么来了?
叶秋和贝克松算是老相识了,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他肯定是知道沈墨浓回来了,特意赶来探望的。难道经历了沈墨浓的拒婚风波,他还没有气俀?
有外人在,沈墨浓自然就不方便让人把贝克松带到自己闺房,和叶秋一起出去迎接贝克松。
“叶兄弟,你不应该来啊。”贝克松抓着叶秋的手说道。“听哥哥一句,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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