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花解语片刻便恢复过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她又有些担忧的问道:“只是不知道馨儿她同意吗?”
“师娘放心,馨儿早就知道阿雨的身份,而且她和我……”江枫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你们发生过……”她刚说了一半,忙停了下来。
“没有,绝对没有!”江枫吓了一跳,赶忙否认:“没有经过师娘的同意,我们哪……”说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直冒,没有想到竟然和自己的师娘谈论这么暧昧的话题。
“咳……咳……”花解语也感到越说越不对味,咳嗽了几声吩咐道:“时候不早了,让馨儿她们回来,我们早些回去吧。”
“嗯。”江枫满脸欣喜,头,高声叫到:“阿雨、馨儿,你们快回来呀,再不回来,我和师娘就坐船走了,不等你们了……”
“胡闹……”看到他的面容沉浸在明媚的阳光中,花解语一阵精神恍惚。
“对了,师娘……”江枫突然转过头,笑着问道:“你把馨儿许配给我,是不是我现在就要改口叫你岳母了?”
“说什么呢?”花解语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叫,顿时脸上红晕堆积,胸口一阵热潮涌过:“等馨儿过门了再说……如果你再敢胡闹,我一辈子不让你叫岳……岳母……”她说完才发现两个人这都谈论的是什么呀,哪有岳母和女婿这么谈话的,当即跺了一下玉足,绣鞋在草地上踩出一个完美的脚印,她嗔怒道:“枫儿,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这个时候馨儿也飞奔着跑了过来,看到自己母亲如此,好奇的问到:“师哥,你给娘说了什么事情,她这么高兴,也说给我听听……?”
“我正求师娘把你许配给师哥呢?”江枫望着她玲珑的躯体笑着说道。
“你净会取笑我……”馨儿嘴上否认,但是眼却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想知道她有何反应。
“放心吧,我已经同意把你许配给枫儿,只要你愿意的话。”
“娘,你说的是真的?”馨儿一下子跳了起来。
“当然。”花解语说着转过头,看着苏雨:“阿雨,委屈你了,枫儿自幼没有亲人,我算是枫儿的半个长辈,枫儿给我说过你们的事情,你也叫过我师娘,这次的事情是我突然决定的,你不会反对吧?”
“师娘,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苏雨早就做好了准备,加上她知道再床地之间不是江枫的对手,哪有不同意之礼。
但是苏雨这样的想法在女子之中也是绝无仅有的,因为她把江枫看的比自己还重,可以这么说只要是江枫想做的,她都会支持。江枫让她做的,她都会不折不扣的执行。
苏雨是个奇女子,百里挑一。不,应该是万里挑一。这和她对自己夭折弟弟的爱有关,现在她已经完全把这份爱转移到江枫的身上,爱护他,服侍他。江枫也算是无意间拣到了一块宝贝,可惜了李飞白,他是进了宝山又空回。
四个人又尽兴而归,应该说最兴奋的是馨儿,但是她却表现得很文静,完全没有了来时张牙舞爪的举动。
她的变化很快,瞬间已经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了情窦初开的女子,上了岸,她不敢看自己的师哥,也不敢看娘,只是拉着苏雨的手,微红着脸朝前走。
最幸福的应该是江枫,他没有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当然也在心头暗暗发誓,要对馨儿和苏雨好一辈子,照顾师娘一辈子。
最欣慰的是花解语,看着前面两个女子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看得出来,苏雨是真的认同馨儿,打心眼中替江枫高兴。
夫君,你知道吗,我替你赎了一部分罪过,心中一滴泪悄然落下。
“老三头是谁让你们动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寒栗质问着眼前的男人。她很生气,无形的压力开始抽空身边的气体,绵绵不断的聚集在自己的周围,最后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面前的这个人身上。
“嘿嘿,我只不过是消除隐患而已,再说了,你不是也想动吗?”那个男子丝毫没有被面前的女人气势压迫。
“哼,简直是胡闹,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动他,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害得我在总舵主面前这么被动。”
“不好意思,我以为这是一件小事呢。也就没有给你说。”那个男子虽然口中道歉,但是心中却不以为然的嗤之以鼻:被动个屁,谁不知道总舵主是你丈夫。他斜眼偷偷瞧了瞧面前这个女人,虽然脸上带着轻纱,但是包裹在衣服下的玲珑剔透的身体,鼓鼓胀胀的、细细的蛮腰、水裙下修长的,不由得开始心中直流口水。小娘们,如果上上一次,就是让我死也愿意。不过这一天不远了,很快说不定自己就可以得到她。
“小事情,你有没有脑子?!”面纱下的人儿接触到他的目光,本能的感到一阵厌恶,但是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够过分的激怒他:“你既然动了,为什么不斩草除根,把花解语也杀掉,据我所知,当时她就在苏州……”
“我不是顾及到江枫吗,他在苏州的眼线很多,万一知道了反而不妙……”那个男人辩解道。
“哼,我看你是看上花解语了吧?”女人冷冷的说道,心中一股醋意泛上来。女人首先嫉妒的就是女人,她也是一样的。
“当然,她十年前可是江南三美之一。”男人倒是不否认,而且说完这句话还心中有些兴奋,因为眼前的女人也是昔日三美之一。
“唰”一楞神的功夫,长剑已经滑在他的脖子上,女人怒喝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想花解语!”
“我看你是想死了……”女人知道没有办法威胁他,只好把剑重新收了回来。
只是她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确快死了,而且是被江枫杀掉的。
“这个月好像收成不好呀?”末了,那个女人又轻声问道。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对,望月楼这个月的缴纳足足少了一成,你让我如何上下打?”
“那么多锦衣卫贼子都潜入苏州,四处都是眼线,我哪里敢轻举妄动。”女人接着叹了一口气说道:“江枫的事情还要抓紧,不能在拖下去了,等他醒悟过来,我们说不定会反倒被他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