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水水的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这是一种独属于女人的反应,萧水水的已经懵懂了,粉脸上爬起春情的红霞。
萧水水越紧张,把君天邪抱得越来越紧,君天邪就越是知道自己成功的机会越大。
突然,萧水水哭了。
“师姐,你怎么了?”君天邪心中一惊,出声关切道。
“好快乐,好舒服,你能再吻我一次吗?”萧水水睁大泪目向君天邪索吻道。
“行。”君天邪连忙头如捣蒜,再次给了萧水水一个温柔甜蜜的吻,趁此机会君天邪更进一步去拉萧水水的垫裤。
“师——师弟,你答应过我的。”萧水水娇羞的轻说道,将手按在君天邪的手上,却是那么的无力。
君天邪闻言,颇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萧水水的手上虽然毫无力气,但她还是有抗拒,看上去极不情愿,她按不住君天邪的手,身子却死死地压着自己的垫裤,这是她最后的一道防线。萧水水的矜持,使君天邪用一只手根本就无法完好地将它褪下来。
女人最后的坚持,也是矜持的表现。这体现了她是坚贞的,也是纯洁的。第一次,女人多少都会这样。可是等她们尝到甜头之后,第二次可能她们会脱衣服比男人更快,第三次是她们主动把男人身上的衣服,事实就是如此简单。
女人是越骑越爽,越骑越浪,越骑越温柔,越骑越听话。该出手时就出手,做为一个男人,你要学会大胆,学会主动,学会把喜欢的女人抢先骑了,骑过以后,她虽然不一定最终是你的,但有很大可能是你!
要是你不骑,让别人抢先骑了,那就更不可能会是你的,到时候你连哭都没有眼泪。
爱到深处便是骑进女人天堂的彼岸。
哼!一只手不行,就用两只手!两手不行,就手脚一起上,君天邪双手勾住萧水水的身体,想要将她稍稍抬起,以便能将她的垫裤褪下。
萧水水发觉君天邪的意图,忙挺起,紧紧压在君天邪的胸膛上,用力磨蹭着,双手搂住君天邪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声哀求道:“师弟,你刚才当应过我的,师姐当应你,除了那里今夜师姐其它的地方都给你。”萧水水说着,小手向君天邪腰下探去,一把抓住那火热的铁柱,轻轻的抚摸山下起来。
“啊!”君天邪身子一抖,发出一声舒畅的低吼。猛得一把抱起萧水水,充满霸道的大声说道:“师姐你给了我吧,我对天发誓,此生此世必不负你,不管以后我拥有多少女人,你永远都是我心爱的一个!”
萧水水闻言,没有说话,身子颤了两下,美目中两行热泪悄然滑落,那是感动的泪水。萧水水满满的放松身体,仰面躺在君天邪怀里,君天邪知道师姐已经同意了,便伸手去拉她,在君天邪碰到她的垫裤的时候,萧水水还是忍不住将小手按在君天邪贼的手上,虽然有力量,却是那么微弱。而她的则是微微翘起一,配合着君天邪将它拿掉。
极致完美,萧水水的漂亮得如同上天最完美的恩赐。
萧水水雪白通透的展现在君天邪面前,晶莹如玉,有如凝脂一般,巍巍地耸立在胸前,粉红色的晕晕有如圆规画出来一般,平滑的,没有一丝獒肉,细长的腰身,修长,纤细,浑圆充满弹性的粉腿紧紧闭着,腿间无限,精致的小腿雪白可见血管,脚指头珠圆玉润,精致的得有如珍珠。
感觉着君天邪正在看自己,萧水水紧张地喘着粗气,随着呼吸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如雪般的身子有如染了一层红霞,娇艳欲滴。长这么大了,萧水水的身体还是第一次给人那样裸地观看,而且看的人还是她所喜欢的男人,在萧水水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
“小师弟——”萧水水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师姐,我爱死你了。”君天邪停下了动作,深情凝视着萧水水。
“啊——羞死人了——”萧水水完全不敢看着君天邪,双眼闭了起来。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夜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她的水蓝色早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
萧水水紧张的低声问道:“小师弟,我——我还穿着什么?
君天邪闻言心里一阵哈哈大笑,却在她耳根轻轻一吻,笑道:“师姐,你已经被我脱光了!”
萧水水“唔”地发了一声,紧抿,全身立时绷得紧紧的,发出了轻声的娇息,还是不敢睁开眼来。直到她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压住了,知道终于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君天邪的身体已在她的身子上面,报以温柔安抚的微笑。
萧水水竭力压抑羞怯的情绪,在君天邪耳语般地小声说道:“小师弟,你要记得轻一——”
君天邪闻言,脸上泛出诡异微笑,邪气逼人的说道:“师姐,你还是处子啊,我以为师姐——”
“以为什么——”萧水水闻言,心中一震,脸色发白起来,声音都颤了起来。
君天邪亲吻着萧水水的脸颊,温柔的道:“我还以为师姐早就属于我了呢?”
萧水水闻言顿时大羞,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感受着君天邪双手的温柔,柔嫩的少女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君天邪极尽爱怜地抚弄着萧水水每一寸所接触到的,谨慎地引发着萧水水不绝的低吟和娇喘,右掌渐次滑到两条修长的腿间,试探着少女最隐密的。
“嗯——”萧水水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哀怨的表情。
“别怕,一都不疼。”君天邪轻声安抚道,嘴角微笑越来越诡异,君天邪双手稍一用力,将萧水水两腿扳开数寸,稀疏的山林上已经一片湿淋淋地,显得绮丽异常。
待萧水水陶醉之时,君天邪将她放于床上,然后轻伏,轻咬她的耳垂。当他将舌尖探入她耳洞的时候,萧水水不禁浑身一抖,马上将头甩开,急道:“不要啊。”
萧水水将双唇迎过来,君天邪避开了,萧水水不由的娇嗔骂道:“你坏!”君天邪感觉她左臂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