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高峰的平地上,高低腾挪、起伏不定、杀声阵阵。一会儿你将我逼退几步,一会儿我反将你逼退几步,谁也没有胜算。他们的修为相差无几,百招以内,一时难分胜负。
杀到后来,一焰子也理智起来,不再以快见长,也不疾不徐的出招。看似平常,实则威力更胜出招快时。他的杀机藏在里面,一旦对方出现破绽,自己的剑便会狠毒地攻击。
可是一朗子的追风剑法太完美了,你根本找不到破绽,只觉得他的一招一式,都像铜墙铁壁,不给你一缝隙,让一焰子无从下手。
而一朗子在抵挡之时,也一面寻找着一焰子的短处,一旦找到,也会挥剑反击。
当一焰子使出“秋风落叶”时,剑尖颤着,划向对方的脸,快、狠、准,残酷无比。
这招是一朗子比较怕的,为什么呢?因为用这招时,一焰子总是一往无前,连防守都扔了,全心地要和对方玩命。以前,一朗子就吃过这亏,那次胳膊差就被一焰子砍掉。
这次,一焰子又使出这招了。战场瞬息万变,容不得你半刻犹豫,当你犹豫之时,你的命就没了。
一朗子暗叫不好,身子猛然后仰,几乎快贴地了,才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剑。
剑尖划过后,一焰子一愣,心想:按理他应该用大地回春这一招呀,可以保命,但肯定受伤。
他这是什么招数呢?他这;寻思,一朗子已经站直身子,朝着他笑笑,说道:“你这招秋风落叶真够厉害,要不是对手是我,换了别的师弟,命都没了。”
他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一焰子以剑挡胸,眯着眼睛,冷声问:“你这是什么招数?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跟谁学的?月宫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亏你还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连这个都不懂。实话对你说吧,这是临时想出来的。”
说这话时,他突然对师父的“无影剑法”有了更深的感悟。
所谓的无影剑法,应该就是不墨守陈规,而是随机应变,及时掌握对手的动向,找到破绽,还以致命一击。
想通了这个关节,一朗子心中大乐,原来这就是无影剑法的秘密啊!可笑我以前也太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一焰子哪知道他心里的变化,又再度发动了新的攻势。他用的还是追风剑法,但这次他剑如毒蛇,直刺一朗子的眼睛。
照理说,一朗子应该用“春风化雨”挑开剑尖,不料,他的新花招又来了。他头一歪,随意的一剑刺向一焰子的小臂,这一招出手,很像一个不通武功者的打法。
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
一焰子情急之下,连忙闪身,可是一朗子的剑尖向上一滑,便在他的肩膀刺了一下。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似很笨拙、很难看,但却很管用。
一焰子“啊”了一声,肩膀冒出血来。一焰子跳出老远,手抚肩头,迷惑地说:“一朗子,你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是不是变傻了,把师父所教的都忘了。”
一朗子看着剑尖上的鲜血,哈哈大笑,说道:“我用的剑法,正是师父所传的。怎么样,你想不通吧?如果今天你有命回去的话,你问问师父就知道了。不过嘛,今天我不想让你回去了,这地方风景还不错,山高林绿的,空气也清新,当你的墓地挺合适的。”
说到这,一朗子的脸也有了冷意,将滴血的剑尖指向一焰子,准备一举将他杀死。
一焰子一也不怕,仰天大笑起来,那张丑脸非常狰狞,一朗子看都不想看。
一焰子笑罢,说道:“一朗子,你以为我今天不是有备而来吗?知道我为什么刚才和你打了那么久吗?告诉你吧,我原本打算光明正大地杀死你,我相信在师父对我下了不少苦功后,剑法又有提升。”
一朗子头道:“不错,以你现在的修为,原来的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一焰子面带苦笑,说道:“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的进步更大,简直是不按牌理出牌,这是什么打法?”
一朗子不答,说道:“你还有什么绝学都使出来吧,想必师父又传了你新本事。”
一焰子面露得意之色,拄剑在地,冷笑道:“不错,你刺了我一剑,马上,我就会让你用生命付出代价,这里才是你的墓地!”
一朗子不在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尽管放马过来,看看这里会成为谁的最后归宿。”
一焰子恶毒的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后,说道:“来了,你等死吧!”
一朗子注视着他,突然之间一焰子不见了!平白无故的没了影,他立刻明白这是什么现象,便马上舞起剑来,罩住自己的四周,形成一面墙。心里惴惴不安,心想:真想不到啊,师父竟然将隐身术传给他了,也不知道这厮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讨得师父如此欢心,论拍马屁、攀关系,我不如此人啊!
他一边舞剑,一边倾听,想听到一焰子的动静,好判断他的准确位置。今日他也学了隐身术,竟忘了向朵云请教如何破隐身术了。
他舞剑虽可以对付一焰子,但这不是办法,他已经多次听到兵刃相交声,这是一焰子在找机会偷袭自己,若不舞剑的话,自己早就中剑了。
等到他舞得累了,耳边传来一焰子的声音:“一朗子,你舞不动了吧?你就乖乖地受死吧,看在一场同门的份上,我一定会好好把你安葬的。”
一朗子快速舞着剑,嘴上说:“放狗屁,我才想安葬你。”
心里却着急,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
一焰子又说道:“你就继续舞剑吧,等你一停下来,我就刺你几个窟窿。”
一朗子很有骨气,说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为了摆脱他,一朗子一边舞,一边换地方,可是无论走到哪里,一焰子的呼吸和声音都在身边响起,自己却伤不到他。一朗子心想:跳到空中飞行,恐怕那家伙还是会跟着飞来,他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住自己了。
当他实在舞得吃力时,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一朗子,你真是个笨蛋,他会隐身术,难道你不会吗?你隐了身,就能看到他了。”
声音就在耳边,小如蚊声,一焰子应该是听不到的。
一朗子听了大喜,这正是朵云的声音!想不到她还是关心我,还是来看我了。
她若不来,今日真是凶多吉少。
一朗子立刻默念口诀,施展隐身术。才刚把自己隐起来,立刻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一焰子背对自己,嘴里嘟嚷道:“这小子跑哪去了?这小子跑哪去了?”
一焰子再看到自己时,应该也会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不如真身清楚。
一朗子对他恨得牙根都痒,再也不犹豫了,直从后面一剑刺过去,又准又狠,再不客气。
说来也巧,这剑正赶上一焰子转身,迎面便看到一朗子的淡影,吓了一跳,急忙动腰闪避,但是,他如何快得过剑呢?
一焰子惨叫一声,剑也掉地了,一朗子的剑刺入了他的肋下,鲜血直流。拔出之后,想再度刺入,了结他的狗命。
一焰子扑通一声便跪下了,顾不得疼痛难忍,乞求道:“二师弟呀,看在咱们同门的份上,你饶我一命吧。”
一朗子的剑举起来,再一剑下去,就可以砍掉他的脑袋。一朗子怒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同门的话,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害我?今天绝不饶你!”
一焰子咯咚咚地嗑头,说道:“一朗子,你不能杀我呀!就算看在师父的份上,你也不能杀我。”
一朗子咬牙,脸色铁青,说道:“我是欠师父的情,可是我不欠你的情。跟我提师父也没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一焰子仰起脸,大叫道:“不,我是师父的亲生儿子,你要是杀了我,师父他会放过你吗?”
一朗子听了,手腕一颤,差把剑掉到地上。这话太难以置信了,他猛地一脚踢出,将一焰子踢得翻了个跟头。一焰子身上连泥带血,非常狼狈,不成人样。
一朗子指着一焰子,步步逼近,说道:“你休想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你这些年来骗我骗得也够多的了。”
一焰子坐在地上,嘿嘿傻笑,说道:“我没骗你,这是真的。你想想,为什么师父明明知道我多次整你,他都不管?为什么我多次犯错,他都不理会。你再想想,为什么师父把隐身术传给我,却不传给你?这下你明白了吧,你要是杀了我,他会很痛苦的。”
回想万千往事,不由得一朗子不信,看来师父还有许多的秘密瞒着大家。一焰子怎么会是师父的亲儿子呢?可能也只有师父知道了。
一朗子知道自己杀不成他了,便骂道:“你个养的,你给我滚!看在师父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
一焰子站起来就想跑。这时,朵云的声音传来:“等一下。”
随着声音,朵云那曼妙的身影落在一朗子的身边。
她也是淡淡的影子,也用了隐身术。
一朗子面露微笑,拉着她的手,说道:“朵云,幸好你来了,不然的话,我今天就回不去了。”
朵云瞪着一朗子,叹了口气,说道:“一朗子,我的好相公,你也太心软了吧?对于这种无情无义的乌龟王八蛋,必须赶尽杀绝。不然的话,等他回过头来,会像疯狗一样咬死你的。”
这情形看在一焰子的眼里,是又气又怕又嫉妒。他在地上挣扎着,两眼悲伤,说道:“朵云姑娘,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害一朗子了,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无为观里,哪里都不去了。我和你可没有仇,而且我也挺喜欢你的。”
朵云怒视着他,美目都红了,说道:“你别恶心了—一朗子饶了你,我可没说好,他是我的男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
说罢,纵身便跳过去。
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你别杀他呀!这是我欠我师父的。”
朵云哼道:“好,不杀他也行,但活罪是难免的。”
一脚将一焰子踢倒,又一脚踹上去,只听见一焰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朗子冲上去,见一焰子捂着大叫,脸色惨白,冷汗直下。这可不是刚才自己刺的剑伤引起的。
他问朵云:“你踢他哪里了?是不是那里?”
朵云一脸的快意,叉着腰笑道:“我把他的玩意废了,以后他连男人都当不成了,怎么样,过瘾吧?”
一朗子看一焰子疼得全身发抖,从他的指缝里还有血流出来。可见这一脚踢得有多重了,要不是一焰子坚强,早就昏死过去了。
朵云拔出剑来,凑上前,脸上带着冷笑。一焰子痛苦地说:“你还想干什么呀?你杀了我吧,我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
朵云笑着摇头,用剑在他的身上指了指,说道:“既然我男人说不杀你,那就不杀好了。”
一焰子颤抖着说:“你已经把我踢废了,还想怎么样?”
朵云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我在想,是砍你一条腿,还是砍你一条胳膊好呢?”
话说着,她眼神一冷,长剑划下,只听一焰子又一声惨叫发出,一条胳膊已经脱离身体,鲜血四溅,砍去的正是用剑的那条胳膊。
转头看向一焰子,已经昏死过去,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看到师兄躺在血泊之中,心中不忍,想起一起成长的过程,一起走过的日子,心里酸溜溜的很想哭。
朵云在一焰子的身上把剑拭净,还剑入鞘,搭着一朗子的胳膊,美目盯着一朗子,说:“相公,你是不是怪我太狠毒了?”
一朗子摇头逍:“我没有怪你,以他的为人和加害我的罪过,够死二回的。这样做,已经够仁慈了。”
朵云露出灿烂的笑容,俏脸犹如桃花。她说:“这里的事情完了,咱们快离开这儿吧,你得找个地方洗洗,你看你的脸,又是灰又是血的,脏死了。”
一朗子指指一焰子,说道:“那他怎么办呢?”
朵云用美目的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焰子,说道:“顺其自然吧,他要是命大,就能活下去。”
一朗子说道:“把他留在这荒山野岭,不被野兽吃掉,也会自己饿死。那跟杀死他有什么区别呢?”
一想到师父,更觉得不能让他死。他上前在一焰子的身上了几处道,为他止血和止痛。
朵云感慨道:“相公啊,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这样做人会吃亏的。”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没法子呀,朵云,你找了一个好人当丈夫,真是苦命啊!”
朵云噗哧一笑,艳光照人,说道:“这是我的福气,至少以后你不会打我。”
一朗子听了很高兴,说道:“有没有办法把一焰子送回无为观呢?”
朵云说道:“你这么关心他,还是你送回去吧。”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要是师父见了我,肯定会怪我的,搞不好会要我的命。”
朵云想了想,说道:“我有一个好办法。”
一朗子一脸欢喜地问:“什么好办法?”
朵云并不说破,抬头望天,只见一朵白云飘过。朵云对着一焰子的身体伸脚一挑,那身体便“飕!”
地弹起,落到白云上。朵云对着白云双掌一推,说道:“去吧,把他送回去。”
那朵白云便像有了生命似的,迅速地朝无为观方向飘去。转眼间,那朵白云和一焰子的身体都不见了。
这一幕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半天阖不拢嘴。他这才知道,朵云会的比自己可多了,自己在师父那里学到的东西太少了,微不足道。
朵云对于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斜眼看着一朗子,说:“怎么样,这一招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直摇头,说:“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简直是个井底之蛙,当初还和你比剑法,真是自不量力。”
朵云呵呵一笑,说:“这只是普通的法术罢了,以你的功力学这些都不费力气。要是我不用法术,以实力和你比剑法,我根本不是你对手。好了,咱们走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解除隐身术,跳上云朵,相偎相依,向月宫方向飞去。
感受着高空的凉风,闻着朵云的体香,一朗子感到非常舒服,说:“咱们这就回去吗?”
朵云俯视着下方的群山,说道:“找个地方让你洗干净了,咱们再回去。”
一朗子望着下方那飘渺的山岭,说道:“有好地方吗?有的话,咱们一起洗。”
搂着朵云的腰,用着她的。
朵云白了他一眼,哼道:“想得美,我才不傻呢。”
接着又说:“到了、到了,下面有个小湖。”
二人从云端飘落。一朗子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静谧的湖,三面环山,一面是崎岖的山路,被树林掩映着,看来少有人来。
朵云指着那湖,说道:“你去洗吧,那水挺干净的,我来的时候都看到了。”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阵温暖,说道:“朵云,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还是来了?难道你不管月宫了吗?”
朵云深情地望着一朗子,说道:“月宫当然重要,可是你也重要啊。我知道那个一焰子阴险狡诈,怕他会伤害你,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会受不了的。”
一朗子听得非常感动,将她搂过来亲吻几下,说道:“你对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今天要是没来,我可能真要阴沟里翻船,让他算计了。看来,我这个人实在太傻了。”
朵云一眯美目,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快去洗吧。脱掉衣服,好好洗一下。洗完了,咱们一起回家。”
一朗子脸上露出坏笑,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转,说道:“朵云,你陪我一起洗吧,顺便帮我擦擦背,好不好?”
朵云听了羞得俏脸生霞,轻轻摇头,说道:“咱们还没有成亲,不能那么做,万一你忍不住对我乱来,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由得露出苦笑,说道:“咱们都快要成亲了,你还怕什么呀?就算我对你乱来,也是应该的,你本来就快成为我娘子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一朗子很无奈,说道:“你呀,看来不是真心喜欢我的。”
朵云睁大美目,连忙表白道:“怎么会呢?我为了你,连命都豁出去了,怎么能说我不是真心的?”
一朗子叹着气,松开她的身子,说道:“你为了我,连命都豁出去了,可是为什么还怕陪我洗澡呢?”
朵云低头,小声说:“这是两回事。”
一朗子满怀期待地望着她,说道:“跟我一起洗吧,我保证不会对你乱来,你不会对我连这信心都没有吧?”
朵云抬头望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狠下心,说道:“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对我乱来,我要把第一次留在咱们的新婚之夜。”
一朗子心中大乐,说道:“好,没问题。”
朵云双手摆弄着裙子,说道:“你转过身去,我好脱衣服。”
一朗子见她羞得不像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你呀,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来吧,我帮你脱好了。”
双手便伸过去。
朵云在半推半就中,让一朗子脱了衣服。长裙没了,露出衬裙;衬裙没了,又露出贴身小衣,这个样子的朵云简直惹人犯罪啊!
上身只剩个红肚兜,酥胸将它得高高的;裸露的肩膀、胳膊、后背,都是洁白、丰润,洋溢着青春的风采,那淡淡的体香快把一朗子弄醉了。
肚兜落下,两颗浑圆的胸露面了。嘿,柔软、挺拔、尖尖的两团,鲜艳、淡淡。没给一朗子多看,朵云羞得双手捂住,美目直瞪他。
一朗子咽了两口口水,又脱下朵云的亵裤。裤子落下,露出朵云的,美臀白得像雪、圆得像盆、隆得像鼓,那条悦目的分界线隐藏着少女最高等级的秘密。
别看她的不如嫦娥和鱼姬的硕大和发达,但在少女中已经算是不小了。可以设想一下,等朵云变为少妇后,只要雨露充足,不愁日后赶不上她们。
一朗子爱怜地在她的美臀上抚摸着、捏弄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滑腻,这真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