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陈女仕让晓峰靠着床背坐起来,自己向下面缩了缩,嘴轻轻地一张,就咬住了晓峰那个东西,晓峰有些惊愕,想出来。但陈女仕的吸允和揉搓,让晓峰感到浑身都麻酥透了,让晓峰难以抗拒。
慢慢地,晓峰的手也伸进了陈女仕的头发里,跟随着陈女仕吸允和揉捻的动作,轻轻地按摩着陈女仕的头皮。只一会儿,晓峰就完全软瘫在陈女仕的身下。
随着陈女仕不断深入的吸允、搅咬、磨,晓峰越来越将那个东西往陈女仕的深处送,那种快乐几乎把晓峰的身子整个都烧腾起来了。不一会儿,晓峰感到自己就要在陈女仕的口中爆炸了,而这刻获得的快乐让他的似乎坠入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深度。
他狠命地抓住陈女仕的头发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他力求控制住自己想在爆炸前的一刹那逃出来,不让它在陈女仕的口中爆炸。但他似乎完全被快乐陶醉了,甚至想要发狂。
晓峰的那个在陈女士身体快要爆炸的一刹那间,他抓住陈女仕的头发突然用力向下一扣,把陈女仕的头紧紧地按在了那里,晓峰的身体一下子象窜进了一个极度快乐的世界里,身子在那里漂浮、震荡、但晓峰仅在那个世界里停留了不到半分钟时间就清醒了。
晓峰开始惭愧,想陈女仕一定会责备他,给他难言。但陈女仕仍然伏在晓峰身上,头埋在那里静静地含着它,让它自己一一地跳动着收缩,象苟延残喘似的,在享受后平伏的愉快。
过了很长时间,陈女仕才翻身下床,冲向洗手间。晓峰躺在床上,在一份舒服的疲倦里,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心突然往下一沉,象是来自被什么东西征服了的虚脱感。
第二天他们各自办完事后,相约一起上了回东莞的大巴,在大巴上,晓峰坐在陈女仕身边,陈女仕没敢搂住晓峰。因为车厢里人几乎全是到东莞的,陈女仕担心有人认识她。
晓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脸向着窗外,他从上了列车那一刻起,心里一直有些不安。晓峰不是一个能够随意放纵自己还心境自如的人,他个性中有些浪漫甚至是很书本上的东西。
晓峰在某个时候能够把自己完全投入到某个场合中,但过后,他就会反省。在他心里燕子就是他的一切,爱,寄托,人生的归宿等等,他不愿失去这一切。他希望他在燕子心目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有次燕子抓着晓峰的手说:“你要永远在我身边,我们要永远的在一起,你要恩恩爱爱陪我走一生。”
晓峰这刻倚在窗前,望着窗外绿色的田野和小河时,渐渐地就有些惭愧自己。他想燕子,有时还会想到芳兰。
他想到这些时,心里面涌流出许多平凡的东西,一种简简单单生活中的要素,甚至床单的颜色,茶几上的摆设,门上吊一个什么样的小铜铃等等。他想再过些日子回家再去打听打听芳兰的下落,去看看有没有芳兰的消息。
车子快到长安时,因为今天是星期六,燕子发短信过来说他已经在厚街的家里了,晓峰去年在厚街买了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于是晓峰的心又收到了燕子身上,心想燕子在家等我,等得一定很心急,晓峰恨不得大巴能插上翅膀飞起来,恨不得马上回到燕子身边,将燕子拥入怀中。
陈女仕坐在晓峰身边,开始总是拿话问晓峰,要晓峰谈他的恋爱经历,问晓峰是怎么爱上燕子的。晓峰就编造故事告诉她说:“燕子是我的同学,有次上课时,我在燕子身边坐下来,然后突然抱住燕子,大声对燕子喊,燕子,我好爱你。让教室里的人全听见,燕子就这样认了。”
陈女仕听了很相信,说晓峰真大胆。晓峰说:“你没听说过色胆包天吗?”
陈女仕一听就乐了,颇感兴趣地说:“再跟我说些你和燕子的故事吧。”
晓峰说:“跑了一天了,有些累。”
陈女仕说:“你不想讲话就 不说吧。”晓峰就把脸向着窗外想他自己的心事,陈女仕有时悄悄拉一下晓峰的手,或者从后面手伸到晓峰身上,在里面揪揪,一副情迷爱意的样子。
所以在厚街下车后,陈女仕就想和晓峰再呆一会儿,但晓峰很想立即回去,他心里想着燕子在等他,他不愿让燕子等得焦急起来。
但晓峰又不想让陈女仕觉察到什么,就对陈女仕说到公园里坐一会儿。晓峰讲这话,是有担心陈女仕要跟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