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老太太就和女子一起去买菜,女子趁机向老太太吹嘘老中医看病非常厉害,劝老太太说不妨一起到刚才那人问的地址去看看,就算自己觉得没病,让老中医看看也权当保健了。
老太太呼了很心动,最后就答应了下来。
正在这时,大爷的一位朋友正好走了过来,听说了这事,就奇怪的问那女子,他就住在女子住的小区,怎么平时都没遇见过她。
女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随后便找了个借口跑掉了,这时老太太才反应过来,自己遇到了骗子。
说到最后,大爷就有些无语的说道:“就她这脑子,我平时都不敢把钱放她那保管,不过她到好,对这方面的事情特感兴趣,先前她表妹让她卖古玩,她也不跟我说,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当时我听着都觉得后怕。”
“这不是好好的嘛!”
老太太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再说了,这事上哪有那么多坏人,又正好被我遇到?”
“大娘,您这想法真要不得。”
郑秋达接过话,说道:“老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古玩市场上,为了几十上百块钱骗人的都有,您之前出售的东西想来应该不止这点钱吧?这也是您遇到了小楚,换个买家不死命压您的价格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大爷对这番话感同深受:“说的对,如果不是这行太容易被人骗,我之前也不至于买过几件东西之后,就不打算买了。”
老太太也知道先前的事情,自己处理的有些鲁莽,不过听着大爷的数落,也有些恼羞成怒了,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我今后注意总行了吧!”
见此情形,大爷也就不再多说,和楚琛闲聊起来,在这期间,他还介绍了一下自己。
大爷姓陈,他向楚琛问了几个古玩上的问题后,就把话题转到了郑秋达关心的那幅张照的作品上。
“郑老板,今天楚老师在场,我就再跟您说一下,那幅张照的作品,是我祖上好不容易传下来的,而且在那段特殊时期,还差点被人抄了,能保存下来非常不容易,我也一直把它当作传家宝,想要一代代传下去。”
“当然,这件事情我多少也有些责任,要不是当初我喝了酒,有些犯迷糊,也不会答应老钱可以带着你过来看一看,这一点我要向你道个歉。”
郑秋达连忙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心里则非常遗憾,看来今天自己又要空手而回了。
郑秋达黯然的模样,陈大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正好楚琛也在,于是就以请楚琛帮忙鉴定为由,把那幅张照的作品,也和其它东西一起拿了过来。
这幅书法作品为张照的。
亦称、,为颜真卿行草书精品,是其在唐广德二年写给定襄王郭英义的书信手稿。现在此作真迹已经失传,刻石存于西京碑林。
这幅草书作品,笔画转折多变,结字聚散适宜,气势贯通,浑朴雄健,确实是张照的草书风格,再加上张照的款识、钤印以及多位清代收藏家的鉴藏印,不但是幅真迹,也确实如郑秋达说的那样,是张照众多作品中的精品,颇为难得。
陈大爷听了楚琛对作品的称赞非常高兴,不过再看到郑秋达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幅书法的模样,心里也直打起了鼓,随后就连忙找了个借口把书法收起来,让老伴把东西放回卧室小心收好,不然他还真怕郑秋达突然情绪失控,出了意外。
楚琛看到郑秋达恋恋不舍还带着一些幽怨的眼神,暗自摇了摇头,不过古玩这行,像郑秋达这样的人也不少,到也没什么奇怪的。
觉得郑秋达这模样有些可怜,楚琛就说道:“老郑,既然这是大爷的传家宝,你就别老是惦记了,今后有机会,我帮你取一幅。”
郑秋达听了这话,立马来了精神,连连对楚琛表示感谢。楚琛的朋友和渠道可比他多的多,再加上张照的精品之作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凭楚琛的能耐,想要找到一幅还是非常容易的。
此时的陈大爷心里也松了口气,就郑秋达刚才那模样,他还真担心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就算郑秋达做事不会极端,他想到郑秋达一直惦记着自己的传家宝,肯定还是会提心吊胆。现在有了楚琛的表态,他才彻底的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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