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这事儿之前,他并没有把别人的原话告诉刘雪婷,他只想从刘雪婷这里得到更加原始的解释,以供他判断。
我想在上苑村搞个试,发展农村经济,这不正是您希望的吗?有人说什么了?我可是没有违反任何规定。
刘雪婷自信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符合政策的,而且,从开始到现在,她这个农业局的一把手,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呀。
那什么时候上苑村的水库成了省农业厅的试养殖场了?葛顺平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虽然还没有,但这已经是省厅里的一个意向,很快就会批下来的。
那你至少还没有向县委县府打报告吧?这么大的动作之前,连个可行『性』报告都没有,你身为一局之长,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葛顺平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怒容。
我得先争取了人家省厅里的意见之后才能向县委县府报告的呀,要是我贸然的打了报告,到头来什么都弄不成,那我岂不是成了他们的笑柄了吗?
刘雪婷抬起头来看了葛顺平一眼,然后迅速把目光移开。
幼稚!你瞒过了主管领导,一声招呼不打,就擅自主张,那到时候你就不怕人家卡你一下?我跟你说,县府文件不批,你可是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女人的地男人犁10
不是还有你吗?刘雪婷的声音变得很小,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荒唐,你让我一手遮天呀?我有什么理由站出来替你一个农业局的项目说话?那是『政府』的事情,不是县委直管的,连这你也不明白?亏你还做了两年的基层干部呢,一觉悟都没有!
葛顺平所说的觉悟,那就是『政府』工作的一些程序问题,在某些时候,许多程程序会被忽略或者是超越,但许多时候,只要拿程序一卡你,那你再合理的事情也会变成了不合理。
我可以先向主管农业的丁副县长忙报一下,然后再正式向『政府』打个报告不就得了,我想,不会是丁副县长从中作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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