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男人就是一条想要啃肉骨头的狗,光给骨头不行,光打鞭子也不行,要一手骨头,一手鞭子,这才能让男人听话!就像我们家文虎,就被我调教的很好……文虎,你说是不是呀?”
被一个女人当着宾客的面这样落面子,换成任何一个少有脾气的男人,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抽上去了,可杨文虎的反应,简直突破了秦笛对一个男人自尊低认识的极限,连连摇头不已。
杨文虎仿佛听到的不是奚落,而是夸奖似的,一脸的欣然:“听到翠环这样说,我真是倍感光荣!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继续努力,力争做到更好……”
这般恶心的阿谀之词,听得秦笛胃部极不舒服,自动过滤了杨文虎后面的废话,在他眼里,这个没有自尊的男人,和一具腐尸,没有半区别,在秦笛早先的认知里,只有东夷人种才会出这种极品人渣,实在没想到,在滨海居然也能遇到一个。
刘翠环对杨文虎的反应相当满意,奖赏似的拍了拍杨文虎的屁股,然后才又回头对苏柔道:“女人的贞操这东西,没什么可珍惜的,不过是一层薄膜而已,那不过是上帝用来阻碍女人寻求快乐的枷锁,你看得太重,所以你才会被文虎抛弃……若是我猜得不错,你现在还是处女吧……”
苏柔怎样也没有料想到,自己当年恋上的男人,自己原本以为完美的初恋,居然会变得这样低贱!为了权势,为了金钱,他居然可以放弃自己最珍贵的男性尊严!
短暂的接触,秦笛已经对这刘翠环有了一个大体上的观感,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权主义者,一个视玩弄男人为最大快乐的变态,秦笛自然不能容忍这样一个女变态,当着自己的面儿玷污苏柔!尤其是是她在说“处女”这两个字的时候,望向苏柔的眼神居然是怜悯,顺便撇向自己的一眼居然是嘲弄!有时候,无声的鄙视,比语言的刺激更能令人愤怒。
“刘小姐的认识有些偏差,我想,这可能和你童年的一些经历有关……”秦笛按住试图发飙的苏柔,似笑非笑地望了刘翠环一眼。
越是愤怒的时候,秦笛越是冷静,现在的这种场合,暴力无法解决问题,若不然秦笛早就一脚踹爆刘翠环的脑袋,对于这种披着人皮的女性禽兽,用怎样残忍的手段都不为过,其中最有报复快感的,就是剥去刘翠环高傲的外衣,暴露她的浅薄与可怜,然后再狠狠的鄙视回去!
“你胡说什么!”刘翠环表面上的雍容华贵如同被打碎的玻璃瓶,顷刻间散成一堆碎片,这混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不堪的童年?
秦笛扬了扬手微笑着阻止刘翠环发飙:“刘小姐你别误会,请等我说完!”秦笛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一句开场白,已经直接击中了刘翠环的要害。
“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有追逐快乐的权力,这不假,可这种追逐是有限制的,以自己的贞操为代价,没有限制的投入无尽的欲望之海,那不叫追逐……而叫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