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瞧着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姜雪被挑起久抑的情慾后,竟然变得这般地骚郎,巨龙更是大力的**着,久旷的花园仍然十分的紧窄,每一下**都把他的巨龙夹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吟、一声声的求饶,更激使李天无比兴奋。
在梦中情郎李天不断的逗弄下,姜雪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快感中,欲火高涨、饥渴****的极品**高举曲起的双腿紧紧地勾住李天的脊背,任由李天骑乘在她成熟艳丽的**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李天挺动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
激烈搖晃的席梦思上,姜雪纵情地声声吶喊淫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搖魄荡、**蝕骨的**,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期独守空闺的她陶醉在李天勇猛的进攻中,像是要把空虛多年的**全部发洩出来似的。
体力充沛的李天,不再满足於仰躺床上的正常体位,一把揽抱起姜雪的上身,放荡迷乱中的姜雪陡然见到自己和李天这样面對面地**相对,而还紧密的交合着,立刻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李天将姜雪娇软无力的****拉进怀里,从微顫的席梦思上站起身来,巨大火烫的巨龙在紧密的**中一上一下地刺动起來。姜雪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纏住李天的身躯,娇美坚挺的,隨著李天的猛烈**不断地摩擦著他**的胸肌,巨龙在姜雪紧密**內的**入越来越猛烈,无可抵制的快感占据姜雪所有的心灵,她不断地疯狂迎合,口中淫声**,夾雜着声声**聲聲蝕骨的大声喘气,姜雪终于放开一切高声呐喊:“啊……啊啊……好……好美……唔……喔…啊…要飛……飛了…!”
“啊!不行了,我要洩了!”
巨龙毫不间歇地在**里进进出出,沾滿粘糊糊的**,並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声响,姜雪只觉得**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濤中起起落落。
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流竄,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姜雪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顫吟,**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膩滑的**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汤在花心上的巨龙,李天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脫般的**,巨龙在一阵抖顫之后,大股炙热的强劲地射入极品**那幽暗、深奥的子宮內,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姜雪和他身体的交合处。两人再也站不住,四肢紧紧交缠地跌倒在顫动不已的席梦思上,大声的喘息着。
洩身之后,姜雪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紧紧的把李天缠着,让他的巨龙留在自己的**里。
“舒服嗎?”
“嗯……”姜雪小鸟依人地地蜷缩在男人热情如火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滿足与娇媚,深深沉醉在**余韵的无比舒适里。肉欲的**在午夜的微凉中逐渐退去,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抹去的道德礼教再
度涌上心头。
自从无奈的婚姻,十年坚贞,为什么此时却卻偏偏禁不住,被李天的挑逗起压抑己久的春心,放浪地迎合着这命里的魔星;尤其这情郎还是自己从小看大的表妹张梦影的学弟,姜雪心里不由为纵容**而感到惭愧,为放浪行骸而感到羞恥,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 “李天,我是不是很淫荡,我们是不是在犯罪?”
李天可以体会到姜雪从**中冷却后心里的挣扎与不安,双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雪儿,十年来,你太辛苦了,白天得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拼死拼活,夜幕低垂后却得忍受一人独处的寂寞孤单,現在好不容易,你遇到了我,你应该去追求人生中其它值得留恋的東西。女人四十一支花,要人欣赏、要人把玩,你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有 权寻求懂得欣赏、懂得爱惜的人滋润浇灌,让好花更艳更美。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压抑孤寂中,原始的**是你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的自然需要,不必羞愧!着是你应该妳也值得追求的。何况现在你我二人都是独身,年龄不应是相爱人之间的距离!”
听到李天如此体谅而爱怜的替自己的放浪找了好理由,姜雪忐忑的心情平静许多,如果连李天都不能体谅她的心情、她的需要而反过来嘲弄她的话,她真会羞愧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