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把她哄睡熟了,这才偷偷地溜下了山。
“噫?这件披风是谁的,还是红色的呢。”
郑玉花捻着这件大蹩的华贵布料,很惊讶地问道。
“好看吧,呵呵!”
柳水生不置可否地搂着她笑道。
“嗯,好看,世面上好像没见哪里有卖啊。”
郑玉花好像入了迷一样,扬着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这件红菱亲手缝制的古代大蹩,将俊朗硬挺的柳水生,衬托得更加风流倜傥。
凌冽的寒风从背后袭来,吹得低垂的蹩角“猎猎”作响,使他欣长的身躯看起来既英气逼人,又透出一种森冷的霸气。
此时看来,这货就像电影里那些手握生杀大权,喜怒间便能决定百万人生死的明朝东厂大头目一般。
一个字,酷!三个字,挺唬人!
“小宝贝,你要是去拍电视,一定会红透半遍天的!”
郑玉花无比痴恋地望着他嘻笑道。
“拍电影?”
柳水生摸摸鼻子,苦笑道:“嗯,这个提意不错,可以考虑!”
正在这时,一个玲珑的身影从屋角转出,一看到二人,又“刺溜”一声躲了回去。
说话间,柳水生和郑玉花互相拥抱着,结伴走进了店铺里。
等他们离开后,那个女孩子才偷偷地从屋角后面转了出来。
“柳水生?这么晚了,他过来找玉花婶做什么”王金凤想了想,突然脸一红,往地上啐了一口:“呸,死流氓。长贵叔都快死了,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还找玉花婶做这事,真不要脸。”
她刚才在同学家窜门,由于明天不用上课,玩的太疯,就忘了回家的时间。
此时已经过了凌晨,王喜来催她回家的电话都快打爆了,王金凤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郑玉花低低的呼唤声:“水生,快上床吧,婶子已经把被窝暖好了,里面可暖和呢”“嗯!”
柳水生淡淡地应了一声。
听到这里,王金凤的小脸突然像烧着似的,热的发烫。
她在街上纠结地徘徊了一会,而后一咬银牙,鬼鬼祟祟地拉开郑玉花家虚关的小门,“刺溜”一声闪了进去。
郑玉花的小屋里仍然亮着灯,在后墙处还开着一扇小窗,二人的说话声从里面微微地传出来。
声音里还夹杂着“床铺”的吱呀声,和郑玉花“恩恩”的急促喘息声,一听就知道二人在里面做着什么。
这声音搅得王金凤心乱如麻,躲在屋后的窗口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心中生出一种很不好的罪恶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干这种事,鬼使神差地就跟了进来。
这种感觉,就像个准备偷东西的小贼似的,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