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偷过欢,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的爱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想,而是受道德和其它原因的约束,没有踏出那一步而已。
而女性做为繁衍后代的工具,受自身生理结构的影响,那种其实比男人更加强烈可怕。
所以,现在的一@夜@情才会这么普遍。
“偶尔会想,但想和做是两码事,我不想放纵自己,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恶心”姜悦悦十分坦诚地说道。
她觉得在柳水生这种人面前,没有必要掩饰自己的想法。
就算想去掩饰,也会被他一眼看穿,再惹出他的嘲笑来。
因为姜悦悦看得出来,这家伙肯定阅女无数,估计早把女人的那小心思给摸透了。
“如果只为满足自己的,随便是个男人就能上床,那这跟野兽有什么区别呢?”
姜悦悦看着他,突然狡黠一笑道:“其实我知道,你想睡我,并不是喜欢我,只是单纯的想上我,对不对?等你满足过后,反而会觉得我很下@贱,嘻嘻,悦姐才不上你的当!”
听到这里,柳水生有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从第一眼见她起,柳水生就把她当成了放荡的小@@妇,却没想到,竟然从她嘴里冒出这样的大道理来。
听了她的话之后,柳水生马上对她的印象改观了,可以说十分的欣赏她。
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可以将爱和性分得很清楚。
有时候他们玩@女人,只是单纯地想满足下半身的生理需要,仅此而已。
所以越容易上手的女人,越不会让他们感到珍惜。
有些女人靠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年轻时不知自重,四处勾搭留情,以换取物质上和虚荣心的享受,而且还天真地以为,等自己放纵过了,再去从良,还会有个诚实可靠的男人把自己当成宝贝哄着。
可残酷的现实,会给抱有这种傻逼念头的女人一个狠狠的耳刮子。等年老色衰之后,她们的结局一般都很凄惨。
因为像这种谁都能上的大破鞋,没有哪个男人会真心喜欢。
“好了,小弟,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姜悦悦见他露出沉思的表情,柔声笑道:“刚才是悦姐不好,不该脱成那样刺激你。你这么年轻,医术又好,还怕以后找不到喜欢的姑娘吗?悦姐这么大年纪了,都快成黄脸婆了,还有什么好的啊。”
说到这里,姜悦悦暗自苦笑了一下。
她也知道自己的理由有多站不住脚,其实越年轻的男性,越对成熟的女性无法抗拒。
以柳水生此时的年纪,估计还对青涩的小姑娘没什么兴趣呢。
他们更喜欢的,应该是自己这种既漂亮又成熟稳重的御@姐、熟@女吧。
“哼!”
柳水生冷着脸,不置可否地冷叱了一声。
这货早就在打这位县长夫人的主意了,那天去县城时,就发誓总有一天要睡了她。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如果再被她溜了,以后老子还怎么在情场上混啊。
“乖了,等悦姐回到县城,一定帮你介绍个好的”姜悦悦笑眯眯地望着他,循循善诱道。
说话音,她在被窝里摸到自己的,偷偷地套在了大腿上。
哪知还没等她提好,柳水生突然站起身,脸色阴沉地朝床边走来。
“你你做什么?”
姜悦悦的芳心顿时提了起来,十分紧张地看着他。
柳水生却不答话,径直走到床前,突然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啊——”
姜悦悦叫了一声,双手一下了捂住了腿窝子。
柳水生饿虎扑食地扑压在她半赤@裸的玉体上,板着她惊慌失措的脸说:“不管你说什么,今天我就是要睡了你。”
姜悦悦马上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一个劲地惊叫着:“不要,不要,放开我”柳水生双手禁锢祝糊不断扭动的身子,底下用大腿撑开她并紧的大腿,接着探出一只手来,“嗤啦”一声,把裤裆链子拉了下来。
“握祝狐!”
柳水生突然大喝了一声。
姜悦悦吓得神色一滞,惊恐地望着他,身子也停止了扭动。
柳水生一把抓祝糊的手腕,放在了自己肿涨如杵的分身上。
一接触到他的粗大,姜悦悦本能地一缩手,但柳水生紧紧地抓着她,根本不让她往回抽。
在她一楞神间,柳水生马上捧祝糊的小脸,与她疯狂地湿吻起来。
“呜呜”姜悦悦拼命地躲闪脑袋。
与此同时,下面手掌心中传来的火热和粗大,却让她的芳心一阵阵失神战栗。
这种充实紧硬的感觉,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随着柳水生的亲吻所带来的异样快感,姜悦悦的鼻息渐渐变得粗重,脸颊潮红,身子的挣扎也开始无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