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川一针见血地问。
这事儿余梅早想好了对策,表情淡定地道:“是的。”
李青川了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你再给我说一遍,可以吗?”
见余梅似乎有些紧张害羞的模样,他继续道:“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拍的生活不能自理,这不是小事。如今张福财身边没有亲人,我做为村长,也没有人去追究当时究竟是怎么个情况。我做为村长,就要做到公平公正,不应该听信某一个人的说词,所以我必须调查清楚。也好是给张福财一个交待,如果有一天张福财清醒过来了,免得喊冤屈。余梅,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
余梅了头,略微回忆了一下,道:“当时天还没有亮,我去牛栏拉牛出来,可是刚刚走到牛栏门口,二叔……二叔就跑出来了,而且抱住了,对着我又亲又摸……”
说到这里余梅双颊绯红,头颅越来越低,略微停顿了一下,道:“当时我一急之下,摸出牛栏窗口上的一块砖,朝着他的头上拍了过去,当时他就醒了,我害怕的要命,就去叫了书胜,后来就把他送到曾医生那里去了。”
“你当时面对危险,你为什么不喊不叫呢?你要是一叫,那时候应该就有人能够听到啊?”
李青川问道。
余梅道:“当时我也想叫,但是……但是他毕竟是我的二叔,我怕……我怕让别人知道会说不好听的闲话,我们张家已经让人说了不少闲话了,所以……所以不想再多一些这样的事情,一时激动,就拿起砖拍了过去,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会成这样。”
余梅越说越羞,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声音细若蝇蚋,几不可闻。
李青川微笑着了头,转过身拿出一块白色布条包裹住的砖块,摆在桌上之后,指着那砖道:“当时你是你用这块砖拍的你二叔是吧?”
余梅见砖上尚有斑斑血迹,但是又不能确定,只得道:“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块,反正我随手摸的一块,后面发生了这事儿,我就丢在地下了。”
李青川指着那砖道:“这么说来,这块砖肯定就是你丢下的,因为这砖是在你牛栏旁边找到的,上面还有血迹,曾医生也鉴定过了,这砖头上面的血正是张福财的。”
余梅道:“哦,那应该就是这砖吧。”
李青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目光突然一凛,指着那块砖,重重地道:“余梅,你就别哄人了!你敢说这块砖就是你从牛栏窗口摸来的砖?你家牛栏窗口离地足有一米多高,而且紫荆村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下雨了,地下都干燥的很,你这块砖上怎么会有青苔?这应该就是你的破绽吧!这应该就能证明你说的话就是放屁,就是假话,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