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还真重,脖子上都一道淤痕了!”
修长的手指侵入衣领,沿着那一道淤痕很轻的抚着。
凌若风白了他一眼:“你少来,你表面上是一派温和儒雅,事实上你才是我们四人之中心计最深最无情的人,我就不信在那种情况下,你不会那么做!”
莫承恩笑,斯文儒雅的如同一个绅士:“会!”
冰冷的几近毫不留情的语言。
莫承恩端起一边的酒杯,波尔多山庄的1982的红酒,红艳的如同血液一般的颜色,看着窗外的夕阳,残阳如血,他轻举酒杯:“夜,快要来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明亮,头意大利的水晶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试着向要起身,可后颈却传来几近撕裂的疼痛。
“你的颈上已经上了药膏了,可是你还是应该多休息一下!”
并不陌生的嗓音,我起身,偏转过头,看到一边的男子。
他坐在旁边的书桌前,面前一台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在注意到我的视线后合上笔记本,转过椅子。
“好久不见了,连依!”
我沉默不语。
注意到我的反应,他的脸上有片刻的僵硬。
“你……不应该离开的!”
他转过身,看着窗外灯火霓裳的夜景。
那一刻,心里的思绪分不清是冰冷还是愤怒,只是觉得几乎刻骨的恨,深入心里。让心都喘不过气来。
“天底下所有人都可以对我说这句话,唯独你不可以,你别忘了,是你让我辗转于你们三个人的手掌之中成为你们之间的玩具,是你让我堕身地狱,今天,我宁愿我面对的是莫承恩也不愿见到的是你!维尔利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