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冬天好象还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穿厚一,穿薄一都是能渡过寒天滴,只不过穿薄了要多打一些寒颤罢了!打寒颤时,腿隙中的雀雀下面装两个小球的袋袋使劲一缩,浑身的鸡皮格瘩一起,身上就好象有了一股热量,还怪好玩的。
也许是快到冬天,北风夹着寒潮的原因吧,舅舅家的门掩上了,仅留着一条小细缝。我推门进去,敲敲地站在母亲的身边,而母亲背向着门,正在越过桌子给对面的胡大夫夹菜。舅舅坐在胡大夫左边的床上,这时站起来在给胡大夫斟酒,舅妈则坐在胡大夫的右边照顾坐在她左边的威威吃饭。胡大夫脸色比刚进来时又红润了许多,在白炽灯光下闪光。大家象没有注意到我进来似地,或许视而不见?胡大夫一边慢慢地吃喝,一边讲着深不可测的医学和妙手治愈各种稀奇病症的妙方,时不时地还瞟一眼舅母白晢的脸。而我只好呆站着。。。。。。
“妈!”我耐着性子呆了好久好久,如果不是来夹菜时答应弟弟马上回去,怕他认为我上桌吃饭了,宁可不吃也会扭头走掉呢,我胡想一会后,按当时的说法就是作了好长时间的思想斗争,还是升起了那种叫做:再也呆不住的感觉。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发出声来:
“帮我夹菜!”
听见儿子的喊声,母亲的天性让她急转过身,端过我手中的碗,用不顾及别人反应般地忙乱状,在桌子上夹了几乎是一转,把碗递给我的时候说:
“和亮亮一起去吃,看着吃。”我看她样知道她什么意思,让着弟弟一嘛,看菜吃饭嘛,还有一种生怕我耐着不走似地,不管我理解的对不对,反正我离开房间地时候下定决心,就是吃光饭不吃菜,我也不会再来夹菜了。
哈哈,后来我还真的炼出了这种本领,慢慢嚼、慢慢嚼,直到把口中的饭嚼出香甜味后再下咽。。。。。。别有一种美好滋味呢!读者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