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端上合金饭盒,却满屋找不到我那件兰色脏外衣了:“大姐!我的衣服呢!?”我急得在房间里叫喊起来。
“我帮你洗了!”她在外面喊着说:
“衣服上的脏东西都快起壳了!象几个月没有洗过一样!”
此话说得又对又不对,我的外衣洗是洗过的,只是脏得快嘛。我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换过衣服了,我换上折叠在枕头边的干净衣服,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高兴。
“姐!买什么早呢?”我边从房间往外走边问。是她的钱嘛,当然得她说了算。
“随你的便,你过早后给我带一根油条回来。”
这次过早真是爽,我自个儿付的钱,想吃什么就可以买什么,说真的我到武汉后,还没有自个儿用过一分钱呢!读者可以想想,小时候当你几个月没有摸过钱后,能拿着一块钱去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时,那滋味、感觉好极了哦。
我吃了一大碗汤面、一根油条,肚子就鼓囊囊地,现在可不行了,我说的是过去。口中美滋滋地,浑身都来劲,如果这时让我去摔跤,杨喜啊、大虎啊,可能马上倒地。
为大姐买上一根油条,总共才花了2角6分钱,这是我来武汉自己花的第一次钱,也是我长那么大自个儿花的最多的一次钱。捏着找给我的一大把零钱往家里跑的时候,直感觉到自己是个快乐的有钱人。可惜的是,没有遇见我的小朋友,没有一个武汉人知道我手中有好多的钱,也没有过人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的高兴,哈哈!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