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抹抹嘴道:“平时看着你小子破衣娄叟的,没想到每天都喝这么好的茶叶。”
我端起茶杯浅嘬了一口道:“我爷爷搞的破茶叶,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
大雄自己起身又泡了一壶,重新倒了一杯,慢慢品起来道:“这两年我老子有点钱了,就喜欢搞些附庸风雅的事,隔三差五的就喜欢去市里的茶社跟他那帮子朋友品茶,我跟着去过一两次,五百块,这么一小撮,泡三泡,就那茶叶,跟你这都没法比。”
我揉了揉太阳穴:“你不害怕了?”
大雄一拍胸脯,吼道:“咱男子汉大丈夫。”
看到我皱眉,他又低三下四的谄媚道:“说到蒋诗诗我就不怕了。”
大雄眼中的狂热眼神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等,等等,咱先打住,你把脑子里的那团狗屎理清了再跟我详细的说说。”
大雄一拍桌子,‘豁’的一下站了起来,吓得我以为这货精神失常要找我打架呢。
谁知道他一脚踩上凳子,胳膊架在膝盖上,小手耷拉着,两只小眼睛里满是激情不已的神色,像是跟人吹牛皮一样的跟我娓娓道来。
原来这小子在警局门口跟我分开后并没有去打游戏机,而是四处打听我们那十几个同学的情况。
当然最主要的,他关心的还是蒋诗诗的情况。
听说那些昏迷的家伙都被送进了医院,大雄二话没说,买了水果,鲜花,直奔医院。
不得不说大雄这小子真的会见缝插针,见风使舵。
那十来个同学昨晚都沾染了鬼气,这会全都进了医院,一个个或者高烧不退,或者上吐下泻的在医院里折腾,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就是蒋诗诗。
但是蒋诗诗昨晚受到了惊吓,又被大雄给撞晕了,这个时候也在医院里躺着。
大雄这小子像条鼻子灵敏的狗儿,进了医院随便打听一下就摸到了蒋诗诗的病房。
蒋诗诗的父母正火急火燎的询问蒋诗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诗诗毕竟是个女孩子,受了一夜的惊吓,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的心思,就哭哭啼啼的,一五一十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还把她的那枚护身符拿给她父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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