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蹙着眉头握着遥控器关闭电视机,认认真真的坐在沙发上同我分析:“摧毁证据有很多方法,你有所怀疑是因为觉得凶手双手染血,从窗户口爬出必定会留下痕迹。但也许凶手用了别的方法,比如,他可以取下手套,再戴上一双新手套,趁孟莎的血还没有过多流出时就离开了房间,甚至不用爬窗,直接从大门就可以离开。当然,或许他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从窗户消失,就像他出现在孟莎家里时一样,只是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找出那人是谁。”
“也是断头案?”
“不,只是一条线索。”
苏卿尧告诉我们,在外省出过这么一件事,有个和孟莎年纪差不多大的单身女人深夜报警,说家里有黑衣人闯入,那人手中还拿着一把斧头,可那人见她醒了就立即从窗户跳了出去,之后马艳丽抬眸一看发现那人有徒手爬墙的本事。虽然不是断头案,但手法和孟莎的案子有些相似。
我好奇的问他:“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有关孟莎的死亡记忆,你是怎么知道案发过程的,之前你不是还说警方那边一直没线索吗?”
“警方是没线索,可总有人手里有。”苏卿尧挑了挑眉,将两起发生在不同地区的案子资料摊开在桌面上,笑着说道,“我直接去找了冥鸢,问了她,孟莎的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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