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队长,贫尼承认这些东西是自己的,可并没有承认自己和静平失踪的案子有瓜葛啊!”慧觉住持果然老道,她采取以退为守的策略,不管怎么交代,只要不和案子扯上关系,警方就拿她毫无办法。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藏在暗洞里面呢?”
“贫尼是一个出家人,又是鸣晨寺的住持,贫尼怕别人产生误会,所以,才将这些东西藏在‘佛’字后面的暗室里面。这是贫尼的隐私,贫尼不想示人,这些东西是贫尼出家之前曾经用过的东西,这恐怕是贫尼唯一的念想了。”慧觉住持思路清晰,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她一定想好了台词,可能在审讯之前就想好了套路。
慧觉住持是一个很难对付的犯罪嫌疑人,欧阳平从事刑侦工作三十几年,这样的对手以前不曾遇到过。
“慧觉,你保留收藏这些东西,意欲何为呢?”欧阳平怒不可遏。
“欧阳队长,贫尼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是贫尼唯一的念想,贫尼只是在更深人静的时候,才拿出来看看,穿穿。实不相瞒,贫尼不让其他人深夜打搅,并非全是参禅理佛。贫尼也知道这有违佛祖的教诲,但贫尼毕竟是一个人,寺院里面的生活枯燥单调,平淡无奇,遁入空门,贫尼并不后悔,贫尼也只是在更深人静的时候,才拿出来看一看,穿一穿,这不算什么罪过吧!”
“在我们看来,恐怕不是看一看,穿一穿那么简单,我们在这些东西上闻到了香皂和香水的味道,如果只是看一看,穿一穿,用不着洗,更用不着用香皂,洒香水。”
“贫尼在做姑娘的时候,就喜欢香皂和香水的味道,贫尼又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时间长了,自然要洗一洗,既然洗,肯定要用香皂了。这些香皂和香水是我出家前用过的东西,不用也怪可惜的。”
“那么,这个假发和首饰,你又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