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对方,完全可以预判对方的实力,这才叫高手,打不过我就不动手,不动手就不会输了。打得过我就往死里打,这样我不就成高手了?
穿灰白sè袈裟的方丈,身形化作一道白光,赶紧拉着黑雾涌动的方丈,就消失在了山林之中,速度奇快,可以说是眨眼不见。
而那陌生人转过身来,走到我身边之时,我这才勉强看清他一长相,此人生的是虎背熊腰,而且面向生猛,棱角分明,这张脸犹如刀切斧劈一样。
“帝王令呢?”他倒也干脆,丝毫没有一句废话。
我说:啥是帝王令?
要说这撒谎骗人的本事吧,我现在也算是炉火纯青了,但他没有多问,而是直接伸手插进我的兜里,一把拽出了帝王令,这令牌不大,他抓在手心里,就像抓着一个玩具而已。
“诶,你等会,这是我奶奶临死前留给我的,你可不能硬抢,不能拳头大就欺负人。”说话时,我就要去抢夺,毕竟这帝王令是老大给我的,丢失了帝王令,这责任也不小啊。
不过我在这个大汉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小鸡仔,他的手悬停在原地根本就没动,我双手抱住他的手掌,连一根手指都掰不动,这人的膂力太强了。
“帝王令本就不是你的东西,我今晚只是奉命来取回帝王令而已,松手吧,你今晚不会有危险的。”说完,他收起帝王令,这就下山了。
我还没癔症过来呢,一转头朝他下山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山道上平平静静,一个人都没有,皎洁的月光将整个山道照的犹如白昼,可完全看不到半个人影。
我挠挠头,这就回了宾馆,到了宾馆之时,众人几乎都是瞪大了眼睛,老大赶紧跑过来,紧张的问:阿布,你……你……
我知道老大是想问我怎么回来的,因为那一对孪生方丈,着实是高手,谁也扛不住的,他们十兄弟都打不过,我一个人而已,更打不过了。
但此刻我不止是回来了,更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了,这就让人好奇了。
我讲了一边过程,同时又说:帝王令被抢了。
“什么?”老大几乎都是吼出来的,此刻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瞪大了眼珠子,咯噔一下,就机械性的坐在了沙发上,整个人都傻了。
一群兄弟赶紧呼喊老大的名字,所幸他没出什么大碍,只不过是一瞬间被惊到了。
老大赶紧问我:究竟是谁抢走了帝王令?
我说:就那个帮我打跑孪生方丈的高手啊,他直接从我兜里抢走帝王令的,我也打不过他,不过他似乎对我没有恶意,根本没伤害我,而且还帮了我。
老大的脸sè越来越难看了,此刻叹了口气,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翌日清晨,我刚睡醒,就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跟我同睡一屋的老九也不知去向,去敲别的房门,客房服务员说他们都退房了。去前台一问,凌晨五六,天sè还没亮的时候,他们就退房离开了。
这,怎么走的悄无声息的?连一句话都不跟我交代?大家作为朋友,不管曾经怎样吧,不管事情有没有做好吧,至少离开的时候,给我个机会,让我跟兄弟们说一声再见也好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坐在宾馆的客房里,退房之前,看着窗外的虹山寺,看着寺庙内的大钟,陷入了惆怅,而就在此时,房门敲响了,我懒的去开门,就吼了一嗓子:谁啊?
“来告诉你答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