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纸书服务生说道:
“妳终究必须过来我们的世界。妳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嫁给一个没有兴趣的凡人男子。
修行之路已经开始了,又没有办法停止。”
钱汝君发现她的脑门出现了很多条线,而不是三条线。
她对于皇帝刘恒,薄庆,还有电纸书服务生的逼迫,感到非常的不满,但是她又发现这些人,根本没有留给她选择权。
钱汝君很不满,不满的结果非常的严重。
但是想了半天,她能够做的反抗方法不多,她选择了离家出走。
所以钱汝君带着她的学堂岛学生,默默地离开了长安而开始巡行天下。
去拜访那些被她散发出去的野人,想看看她们最近过得住日子过得怎么样。
她觉得电纸书服务生,估计最近这段时间不会来烦她。
电纸书,怎么样,她也躲不开,如果他变得不识相的话,她只有嫁个薄庆,把电纸书逼走。
电纸书服务生,估计不会知道,如果果她选择嫁给薄庆,都是他害的。
薄庆,如果他够识相的话,应该会追过来,对钱汝君最有效果的方法,如果他还记得的话,就会追过来。
钱汝君最怕缠了。
在她本人不是很厌恶的情况下,缠,是会发生奇特的功效。
如果薄庆可以放下一切,好好跟她来一趟蜜月旅行,帮薄庆生一个孩子,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她对于那种事,其实也非常好奇。
只不过,她没有办法接受乱找人。
皇帝刘恒还是会在长安,以不变应万变。
对于结婚这种事,皇帝能做出的惩罚不多。
更多的是另一个人会受到皇帝的压迫,展开行动。
“你们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现在生活的怎么样?房子看起来还是新的。
水圳,看起来有经过维修,你们最近送来的基因量也变少了,目前看起来,稻子要收成量似乎有达到我们原本的目标。我给你们的品种,比以前的好吃,吃过以后,你们会喜欢的。
附近是不是已经开始模仿学习你们的农业工具了?”
“一切都还好,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最好的,我们不担心。
至于附近来学习我们的工具的人,的确不少。有些东西比较简单,一个人就能够做出来的,他们马上就学习去了。
但是有些工具估计他们也看不懂,所以他们学习的速度会比较慢。
不过我们没有拒绝他们过来学习,如果他们愿意主动跟我们学习,其实我们还是会教他们的。公主说过,就是要让大家吃的饱,穿的暖。
何况我们稻米的品种比他们好,他们要学习到我们的产量,最重要的事,他们要跟我们买稻米做种子。
只不过你也知道在我们这个年代有什么好方法,我们都会藏起来,不会让人家知道,估计他们也不好意思过来问吧,只会想着偷学,因为在他们想起来,偷学就是自己的。
只是这些复杂的东西,偷学起来就是慢。还不如我们教他们。”
看着大家脸上的笑容,钱汝君知道,他们对于现在的生活其实非常的满意。
人的生活是需要比较的,他们比较过别人的生活,就能够发现他们过的日子比别人好多了,不用说他们现在的粮食根本就足够,不像其他人,即使是在中稻米的时候还是米粮不足的状态。
当钱汝君从村庄里走出来,就看到了薄庆站在村庄外面,欣赏着村庄里丰收的样子,说道:“这里用的农具,似乎比我们在关中用的还好,想不到你在这个地方也发展出农业了,我都不知道。
不过他们种的东西似乎是普通的东西,不像的妳家田的稻米比这个更为饱满结实,如果他们知道妳能够种出更饱满结实的稻米,估计就不会这么满足了吧?”
薄庆看着丰收的田似乎有些感慨。
“难道你会特别告诉他们,让他们感到不满足?”钱汝君回头看到薄庆,似乎没有特别的不满,而是单纯的回答道。
“似乎我没有办法这么的自私,所以妳赢了。现在,妳能嫁给我吗?妳知道吗?从得到皇帝赐婚的命令之后,我的脑海里,都是那一夜的景象。我已经忍不住想要跟妳同床共枕了。”
薄庆嘴里说着很流氓的话。
在以往,他从来不曾经跟她这么说过话。
“我不想嫁给你,你知道大汉对于婚姻的规则对女方并不是特别的公平,我不管有多少财产,嫁给你,都变成你的财产了。
即使以后我们分开这些财产也是你的。我的的财产几乎变成你的,这太不公平了。所以我结婚好像没有什么好。”
钱汝君开始对薄庆讲理。
薄庆知道钱汝君在胡扯,如果她真的介意,就不会跟他强调这些,当初也不会同意相亲了。
“我薄家的财产,好像不会比较少啊?”
“那是薄家的财产,又不是你的财产。
我是嫁给你这个人,不是嫁给薄家,这是有差别的,你知道吗我的概念里,婚姻是人跟人之间的事情,不是家族跟家族之间的事情。
我是嫁给你这个人,不是薄家,而且你薄家的人我也不见得全部喜欢,既然如此,你认为我是嫁给薄家,那么薄家里只要有一个我不喜欢的人,那我就不嫁了。”薄庆苦恼的回道,并且说道:
“你嫁给我,跟嫁给薄家有什么差别?我是薄家的掌管者。”
“薄家是一个大家族,里面的能管事的人很多,你说的话不见得是最有效的。
必须经过大家的商讨,就好像一个作坊里面的人可以有很多的董事,董事和董事之间都有一定的权力。
可是我嫁给的是你这个人不是薄家,嫁给的是里面的一个董事,而不是整个薄家哪有人嫁给一个作坊的。”
薄庆觉得他快要被钱汝君绕进去了,他决定不跟随着钱汝君的想法,而是以他的想法为主。
所以他问道:“那你就是同意嫁给我了?”
“气死我了,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啊!”
钱汝君觉得跟大汉人要讨论事情,真的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