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金妙的消息?”
钱汝君一直以为金妙平安的在金麦城的帮助下发展,现在能够听到的很多旅游景点,几乎都有金妙的影子。
在大汉的时代,很多人其实是不习惯到处旅行的,但是金妙的旅游设施是跟着轨道交通实行的很多时候为了金妙的景点。
甚至有新的轨道交通,专门开到这个景点儿,只要交通改善安全无虞的话。
在这个时代,旅游很快的就会兴盛起来,其实在大汉时代,游玩的方式实在是太少了,可以看得到很多人沉迷于赌博和女色,其实这都是无聊惹的祸。
而是能够四处去观赏新的景色和景点,对于不能够外出的女人,或者是喜欢外出的男人,都是一个很好的活动。
就是他们要到别的城市还要经过申请,所以对很多人,尤其是有钱人来说,并不方便。
所以金妙为了处理这个问题,下了很大的功夫,很多铁道铁轨沿线的县府其实都答应了,给予旅游的人方便,只要这个人拿着门票和车票发出旅游申请就能够通过。
当然,想要申请出游,还要有财富的保证金。
由于很多事情人是归纳一个土地管理的,如果让人民跑掉,对于那个管理一方的官员来说,就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除了金麦城不是很在乎这个事情之外,其他地方多多少少都会在意。
最近这段时间,钱汝君听到的消息就是金妙在跟各方官员周旋,让更多人可以加入旅游的行列。
这个工作本来就不是呆在一个地方就能够进行的,必须到处游走,所以最近金妙就脱离了钱汝君和金麦城的管控。
钱汝君觉得她不能怪胡茬,胡茬如果能够注意到的话,一定会马上跟她说,她之所以没有报告,估计是觉得金妙的安全没有问题。
“她最后一个出现的地点在哪里?”钱汝君闭上眼睛问道。
这个改变自己一生的小女孩,或许是在大汉,她最需要在乎的存在。
“她最后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银河城。”胡茬说道。
“银河城?”
这个答案果然让钱汝君感到非常的惊讶,为什么会跑去银河城呢?银河城附近的风光虽然非常的美丽,但是那个地方可没有轨道交通,也没有汉人去旅游的条件,毕竟对汉人来说,这是出大汉界限的事情。
也就是说,不管是主观条件还是客观条,条件都还没有成熟。
“有人能够解释她为什么去银河城吗?”
钱汝君皱眉问道。
“没有人能够明白她的心思,或许妳必须亲自去问她才能够知道。最近金妙的心思越难越难猜测了,有时候连我都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胡茬叹口气说道。
“妳一定要离开吗?金麦城没有妳不行啊!”
“妳帮我问问金麦,她愿不愿意接手吧!这本来就是她的财富之一。我也聚集了很多能量,现在想要替自己走出一条新的道路了。”
“妳准备去走哪一条路?”钱汝君也好奇,是什么路,让胡茬会抛弃金麦城的责任。
“这条道路你也很熟悉,妳以前曾经跟我们说过。
由长安往西有一个丝绸之路,透过那条道路有很多值钱的东西可以贩卖。
而我们的丝绸更能够大量往西而去。
其实不止是丝绸,甚至我们的棉布也能够卖到那里去。
听说那里有一个国家叫高昌,也产棉花,不过他们对于棉花的使用就没有我们来的强大。
我在想如果那里能够专门开辟种棉花,或许能够让我们棉花不足的问题得到解决。
说到底,我最后还是要回到布料这一行,或许这是胡家的本行吧?我觉得解决人某一方面的问题,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粮食问题,我没有办法替大汉人解决。这太过于任重而道远。但是我能够解决衣料的问题。我觉得这非常有趣。值得我投入一辈子,让每个人都有衣服穿。”
“其实不解决贫穷的问题,穷的人还是买不到衣服穿的。”
“但是我们只要降低做衣服的单价,只要降得非常的低,那么即使买不到衣服穿的,那也没有几个人了。
甚至我们还可以把衣服送给他们穿。
总有一些人的衣服会穿旧了,不想要了。
如果衣服够便宜的话,他就会去买新衣服,而他不想要的衣服,就能够捐给那些买不起衣服的人。让衣服得到更进一步的利用。”
胡茬说明着她的道理。
钱汝君也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说到底,胡茬觉得她在金麦城太没有挑战性了。
所以她把眼光放在遥远的高昌,在高昌那个地方不属于大汉,所以他可以更自由自在的进行他的计划。
对她来说,高昌这地方是陌生,而且不属于大汉。
或许她可以把那个地方拿下来,让给她的男人,有了政治地位之后,她的老爸估计就不会反对了。
说到底,胡茬还是希望她的婚姻能够得到家里的祝福。
“既然妳有了方向,那妳就去吧!”钱汝君说道。
“现在我还不会走,必须等妳把金妙找回来。现在金麦城如果说,谁能够把其他人镇住,那还真的只有金妙才可以。”
“可是这样金妙不会太可怜了?从妳的身上我才发现,其实管理金麦城这样位高权重的工作,不见得是妳们最想要做的事情,或许金妙她想要做的事情是别的事情,像之前她不就是对观光工作非常有兴趣吗?
现在要帮金妙换一个岗位,她会不会不开心,我还是希望,不管如何,她的开心是最重要的。”
钱汝君郁闷的说道。她对于不是洗脑这的心,真的不了解。
其实,对洗脑者的心,她也没有了解过。
因为,自从洗脑之后,他们最大的意愿就是以钱汝君为主,所以钱汝君就不会知道,他们本来想要做些什么了。
如果钱汝君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愿,那自然很好。
但是,如果钱汝君的意思,却是她的痛苦,那就很不妙了。
“其实这是妳太不了解金妙,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金妙最想做事情,是依附在妳身上,承担起妳最大的责任。
也就是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我的原因,因为我抢了她想要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