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觊觎你的女人我都会生气!”这话是认真的,瞧见着她的神情,陈煜并没有觉得厌恶,而是欣喜。
“这么大了,不要总是抱着他,没得养娇了。”
看着将孩子抱过去放在竹席上的陈煜,沈静仪瞪了他一眼,也懒得管他。
正是午后,又刚刚经历过一场欢爱,她自然有些乏了,索性重新躺下,神情懒懒道:“我困了,你且看着孩子吧!”
陈煜挑眉,“你这是暗示?”
“色坯!”沈静仪骂了句,边不再理会他,径自闭上了眼睛。
陈煜看看琅哥儿,再看看一旁躺着的轻纱蔽身,玉体横呈的沈静仪,终究抵不过美人的诱惑,将孩子抱了出去,交给奶娘带去,自己又回了房里揽着沈静仪睡。
见着又被赶出来的陈琅,绿拂默默地摸了摸他的头,小声道:“你爹爹可真坏,是吧?”
陈琅露齿一笑,“嗯……嘛……”
绿拂见着他回应了,立即捏了捏他的小脸颊。
宴席到了这个时候,也都该散了,廖氏与三夫人一同送走了宾客,这才各自疲惫地回去。
府门外,傅玉珠与傅夫人登上了马车,后者想起临走前一个丫鬟送来的话,便问道:“你今儿个离开那么久,做什么了,我派人去官房找你,可都不见你的人。”
闻言,傅玉珠淡淡地道:“母亲何时管得这么多了,难道女儿闲闷出去逛逛也不行么?”
“所以你一逛就遇上了陈世子?”傅夫人声音严厉了些,见着傅玉珠语塞,说不出话来,心中便肯定了这件事。
“你怎么,怎么能自甘堕落?”她气道:“陈世子已有妻室,且那沈氏还是出身侯门,你怎能这样糊涂,让我跟你爹的脸面往哪儿放?”
傅玉珠倏地抬眼看她,“母亲只顾着脸面,女儿的幸福便无所谓了吗?”
“放肆,那陈世子怎会是你的幸福。”
“女儿觉得是他就是。”
“你――”傅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容易,这才缓口气,苦口婆心地道:“他已有妻室,你若是嫁过去,只有做妾的份儿,你怎能如此作贱自个儿,听娘的,回头定给你找门好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