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中午吃了不少酒,怕是会头疼……”
闻言,他不耐烦地看着她,“做好你应该做的。”说完,他拂袖离去。
赵氏站在他身后,目送他远去,随即低下头,轻轻一笑,“我该做的事,应该是伺候你才对啊……”
他是谢老夫人培养出来的,什么没有涉及过,区区催情药,他还能闻不出来?
若不是多喝了几杯酒,少了防备,这个女人如何能得逞?
“我,我是你的……妻子……你当真……要杀我……”赵氏脖子又是一紧,这会儿,她只觉得喉头一痛,已是翻起了白眼。
谢宸冷眼看着她挣扎渐渐小了下去,依旧没有收手的打算。
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弄了那副画,弄脏了她!
“怀瑾,你住手――”谢老夫人由人扶着赶紧过来,谢宸闻言,手中松了松,“祖母!”
谢老夫人扒开她的手,“快,快去请大夫。”说着,她转过身,失望地看着谢宸,“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可是你的妻子,你竟然,竟然要杀了她?”
谢宸抿唇,手掌动了动,缓缓收紧,“作为妻子,对丈夫下药那种药,她不改死,我也不会再要她!”
“什、什么?”谢老夫人愣了愣,可谢宸不再解释,已经转身离去。
床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赵氏缓缓湿了眼角。
她这是,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竟然真的要弑妻,竟然真的想要她的命……
谢府的事并没有传出去,沈静仪等人自然也不知道,只是,那日回府后,她便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陈家正式分家,三房搬了出去,该给的没少过一点儿,因此三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就是老太爷,府中一下子就剩下他们了,孤寂了不少。
沈静仪见着如此,便让丫鬟婆子每日带着琅哥儿与沈云轩去慈溪堂玩儿,也算是陪着两个老人家。
到了端午,三房回来过节,府中又是热闹了一番,一堆人扎在一块儿说说笑笑,不知是天太热还是怎么,沈静仪觉得闷的慌,几番下来,竟是头也发昏了。
停在路上,月季让小丫鬟撑着伞,自己扶着沈静仪去了亭子里坐下,一边扇着风,一边担忧道:“小姐,您脸色不大好,莫不是中暑了?”
沈静仪闻言掀开眸子,刚想说话,却眼前一黑,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