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骆海川就用蹩脚的英语说道:“你把帽子摘下来。”
这威廉先生见还有丁木和丁炎在,本来有些犹豫,可看到骆海川的气势,也没敢说啥,顺从地摘下了帽子。他还在嘀咕,这俩人是谁。为什么会跟骆海川在一起,是他的亲属,还是他的病人呢。
这边威廉摘下帽子,那边的美女医生看着丁木顿时眼睛挪不开了,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道:“丁……丁木?”
丁木含笑点头,对她比了一个手势,说道:“先看病人,一会儿聊。”
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丁木一级里面,最清纯的公孙筱。
丁炎走过去,说道:“你好,漂亮姐姐。”
公孙筱甜甜一笑,说道:“你好,可爱弟弟。”
这边,骆海川正在给威廉诊断,丁木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
骆海川切脉,一言不发。
丁木用中文说道:“老骆头,我不用切脉就可以告诉你这是怎么弄的。这不是自发性的毒疮,而是外感引起的。而且是陈年的毒疮,八年以上。”
“别叨叨。”骆海川眼睛一翻,对着威廉问道:“你这个是怎么弄的,多久了。”
威廉说道:“八年前,一个沾满泥土的锄头打破了头,从此之后就一直反反复复,一直溃烂不好。我用过很多抗生素,现在都不起作用了。”
“爸爸好棒。”丁炎及时说道,“爸爸的望诊好厉害!”
此时的骆海川,也用惊讶的眼光看着丁木,满脸都是震惊。他甚至都有些结巴了,说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水平高。”丁木大言不惭道。
实际上,丁木根本就不是靠什么望诊,而是靠人脸识别,然后匹配出了这个人的信息,然后根据这个人的信息,把这个人的所有资料都调出来了。这是这几年见,丁木开发人工智能实现的一些高精尖技术。
骆海川牙缝里面出气道:“好一个无花门。好一个丁木。我承认你望诊厉害,我不如你,接下来就是治疗。我准备用这个方子。你看如何。”
这话甚至有几分低姿态了。说完,他就奋笔疾书。
黄蓍一两,人参、当归各二两;厚朴、桔梗、桂心、川芎、防风、甘草、白芷。上十味,选药贵精,皆取净、晒、焙、极燥方秤,除桂心外,一处捣,罗为细末,入桂令匀。”
丁木看了这个房子,辩证道:“这方子是化毒排脓内补十宣散。治一切痈疽疮疖。书上说,这药治疮,未成者速散,已成者速溃,败脓自出,无用手挤,恶肉自去,不犯刀杖,服药后疼痛顿减,其效如神。发散风毒,流行经络,排脓止痛,生肌长肉。”
“不错。”骆海川得意洋洋,这药如何。
“够呛。”丁木说道,“此药的药性平和,老人、小儿、妇人、室女,皆可服之。根本治不了十年恶疮。”
“嗯?!”骆海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愤愤然道,“那你说,如何治?”
丁木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要是我,就只用一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