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柱一家人都不解的看着田牛,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田牛沉声道:“柱子叔,你要请村里人吃饭我个我不反对,这一次我回来,已经做了准备,我带了不少的菜和酒,一会儿让大壮兄弟取来就是了,这一次我来主要是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跟你们商量。”
田柱不解的看着田牛道:“大牛,还有什么事儿?你说,只要是叔能做到的,叔一定做到。”这一次田柱真的是很感激田牛,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田牛看着田柱道:“柱子叔,不知道你对我大侄子的将来可有什么安排?”
田柱一听他这么说,不由得一愣,接着有些不解的看着田牛道:“大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吗?宝儿七岁的时候,就去跟那位药师大人学会?怎么?出了什么差子不成?”说完他一脸紧张的看着田牛。
田牛连忙摇了摇头道:“不,柱子叔,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差子,只是我有些担心,柱子叔,你可能还不知道,并不是所有植魂者,都能成为植魂师和药师的,有很多的植魂者,最后一事无成,只能领一些国家的救济,生活并不是很如意,而相反的,如果能成为一个药师的话,那地位就大大的不同了,不管走到那里,都受人尊敬,而想要成为一个植师和药师,这前期的基础是十分重要的,那些一事无成的植魂者,有很多就是因为小时候没有打好基础,所以最后才一事无成的。”
一听田牛这么说,田柱一下就慌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农,就连绿翠城都没有去过几次,更不要说见什么世面了,自然不如田牛知道的多,所以他马上道:“大牛,那你的意思呢?你说,叔听你的。”
田牛看着田柱,苦笑了一下,沉声道:“柱子叔,我在城里,也就是一个店小二,赚的钱也不是很多,不过比我们这里还是要强上不少的,最主要的是,在城里能知道很多村里人不知道的事儿,多大侄子宝儿,能被一位药师看中,要收他做弟子,这是好事儿,以后说不出他就有出息了,他有出息了,我们全村都跟着沾光,但是宝儿七岁才能跟药师大人学习,而且他只有三年的时间,这三年的时间,也不知道他能学到什么东西,如果他在七岁之前,一个字都不认识的话,那他光是花在认字上的时间,就得一年左右,还不一定能学全,这就等于是把时间白白的浪费了,我是这么想的,柱子叔,等到宝儿五岁的时候,我把宝儿接到绿翠城里去,在绿翠城里给他找个学堂,让他先把字认识了,这样等到他七岁的时候,他就可以认识不少的字了,到了药师大人那里,就可以直接跟药师大人学制药了,这就等于是节省了不少的时候,等到他十岁进入到植师会的时候,底子也就打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一听田牛这么说,田柱有些沉默了,农村人可是十分重视子嗣传承的,特别是像魂界这种,相当于中国古代的农村,是很有人分家的,就算是儿子要出去干活,那根依然是在农村,父母在,不远游,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而现在田牛竟然说要让田鹤草在五岁的时候,去城里跟他住,去学常上学,说实话,田柱还真的是有些舍不得。
但是田牛说的也对,如果不能在七岁之前,学会识字的话,那么等到他七岁的时候,跟药师学制药,就要先浪费时间去学认识,不能把心思全都用在制药上,那三年的时候,他能学到的东西,就十分的有限了。
田壮娘虽然平时会跟田柱拌几句嘴,但是她也知道,在这种时候,她是不应该说什么的,所以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田柱,等着田柱做决定。
田柱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抬头看着田牛道:“大牛,你是叔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些年,你为村里做了不少事儿,这些叔都知道,叔也知道,你住在城里,见多识广,懂的肯定是比叔多,叔也信你,等宝儿五岁的时候,你就来接宝儿吧,让宝儿到城里去上学堂,以后要是有出息了,也算对得起咱村人。”
田牛一听田柱这么说,到是松了口气,他的见识当然要比田柱强,他还真的怕田柱不同意,要是田柱不同意,那可能就真的把田鹤草给耽误了,那可不是耽误他一个人,而是耽误了整个树根村。
虽然说田牛只是一个店小二,但是店小二也是消息最为灵通的人,田牛十分的清楚,像田鹤草这样的,植魂只是一棵草的植魂者,想要成为一个植师或是药师,那是很难的,就说给田鹤草起名的那位药师吧,其实他就是一位最低等的药师,但就算是这样,他依然付出了常人难以想像的努力,最后才有了这样的成绩,可以说,草植魂,是植魂者之中,地位最低的,想要做出一点成绩来,比其它的植魂更难。
但是只要你成为了一个药师,那怕是最低等级的药师,那也是十分受人尊敬的,地位马上就会大变,而且只有真正的成为了药师,你才有资格在植师会那里买东西,像是那些领着国家救济的植魂者,他们是没有资格在植师会买东西的,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田牛对于田鹤草的事情更加的上心了,不管怎么说,田鹤草都是树根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植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