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林府搜刮而来的巨额财产,也被抢了去,余沧海当即痛彻心扉,跟嵩山派一拍即合,发誓要报此血仇。
可是,等到他们布好圈套,却半点作用没起到,人家根本就不陪他们玩。
“去衡阳,我倒是要问问华山派‘君子剑’,他门下弟子如此肆意妄为,到底意欲如何?想要开战,我青城派实力强大,弟子众多,还怕了他们不成。”
余沧海也不追了,起身就返回衡阳,心里杀机直冒,恨不得此时就有几位华山弟子在一旁,他得大开杀戒。
江堤边躺倒在地的两位江湖汉子,却是青城派中人,有一人半死不活的被嵩山派来人带走,余沧海这支队伍自然不会丢下伤员,就算是为了安手下之心,也得救回去,能不能救回就不管了。
林平之为了尽快问出消息,兼且又认出了其中有两位是青城弟子,哪里还会手下留情。
他们不但丹田被废,手脚被砍断,就连包扎都没有。
余沧海等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人已经没有抢救的价值,两名弟子随手提起,紧跟大队人马飞奔离去。
……
到了衡阳城北码头,停船上岸,苏辰又重新雇了马车,装着货物,一行人就准备找寻最大的酒楼打打牙祭。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苏辰和岳灵珊两人每次走过一个地方都不忘记这个保留节目,人家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他们是行万里路,尝遍美食。
到了衡阳,离衡山更近,这里的大街上码头上,已经可以看到衡山弟子活动的踪迹,那月白色的剑袍十分惹眼。
看得出来,衡山弟子在城里极为受人尊重,经过的地方,街上众人连忙行礼,眼神中却没有太多惧怕,更多的是一种亲切。
苏辰细心的听了听他们的谈话,就明白了。
衡山弟子多数是从衡阳城里挑选,尤其是刘正风这一系,所收弟子更是各富家商人,各行各业的城内子弟。
他们住在山上时就是练剑弟子,下得山来就是各家子弟。
前面那位背剑月白袍服的年轻弟子就是如此。
那弟子大呼小叫道:“三叔,您身体还好啊,几年前我就见你是这般模样,如今可是一点也不显老。”
“二婶子,秋芸妹妹嫁人了吗?你不会还逼着她裹小脚吧,听我一句劝,咱们这等人家就不要学那些千金小姐了,小脚是好看,但干不了活,整天把她当个姑奶奶一样的供着,谁受得了啊?”
“呸呸,反正不要你这浪荡子来供着,我家囡还得找个读书人,小波,别看你如今拜入衡山派,但看样子也是个外门,跟着你能有什么出息?”
那满脸精明的干瘦妇人一脸不屑的喷了回来,竟是没把青年衡山弟子的身份放在眼内。
奇的是,那叫小波的青年竟也不恼,只是陪着笑道:“二婶子,你可不要那啥看人低啊,我如今拜入了刘三爷门下,前两天还学了一套小落雁手,厉害得紧,指不定过了年,就会升入内门弟子了,那时秋芸妹子想攀我这高枝也指不着。”
“你就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