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比较着预想的效果与实际效果,他的各种感觉完全打开,在这一时刻,巨南的身体没有秘密,莫闲可以感觉到各种气息如同绳索一样,缠绕在巨南的身边,在一次循环中,异种精神力一缕缕的被丹药之力抽出,投入巨南的精神力之中,慢慢融入他的精神力,巨南的精神力在壮大。
但这个过程,远不是舒服的过程,无数幻象,还有各种感觉一齐沓来,自己已不能感受到完整的自己,无数的酸痒从灵魂中透出,想抓根本不知道如何抓,这种折磨,一刻巨南也不想受,巨南是一个土著的少年,他不怕疼,就是用刀割他的肉,他也能忍受,却不能忍受这种痒,但关键是,这种痒根本无法可解。
他面容扭曲着,就要站了起来,莫闲手一指,他的身体僵住:“你不能忍受这种痛苦,还说什么报仇!”
他的肌肉不停了抽搐,但身体不能移动丝毫,莫闲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种痛苦,从灵魂深处出,人宁可去死,也不愿忍受这种痛苦,但如果能坦然面对,对精神有着不可思议的好处。
不过,像巨南这样,效果却打了一个深深的折扣,这没有办法,能做到的人,几乎是一代人杰,化痛苦为磨练,经过这一关,世间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巨南想昏过去,拼命想着部落中人惨死的模样,心中对阎罗殿仇恨又上升了许多,但还是不能抵御这种痛苦,汗水如雨一样,明明只过了一刻钟,但在他心中,好像过了一生一世,真正的无间地狱。
终于,这种酸痒开始消退,巨大的幸福感似乎充斥了每一个细胞,他的身体突然可以动了,听到莫闲对他说:“你通过了丹药的洗炼,你感受一下,自己的精神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巨南立刻反观内视,精神上感到从来没有这么透澈,本来存想不清的灯盏,稍加存想,就清楚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先生,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巨南欣喜的说。
“你的状态不错!”莫闲说,取出了一颗五毒丹,“把这颗丹药吃了。”
莫闲一看到丹药,触痛了他,巨南的脸色变了,他想到刚才的滋味,他可不想再次品尝这种滋味。
莫闲看到他变色,随即明白过来:“你放心,这颗丹药不是洗炼你的精神力,而是增强你的体力和抗毒性的丹药,不会有痛苦的感觉。”
他半信半疑了服下丹药,果然没有什么痛苦,他的骨骼在劈叭作响,药力在迅增强他的骨骼和肌肉,无数灵信在他的周身流转,在生命的底层,迅契合和重生,身体开始有了抗毒性。
几个时辰过去了,他睁开眼睛,虽然看起来还和原来一样,但他的力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一振青铜禅杖,使出一套棍法,水泼不进,青铜杖隐隐出青铜的光辉,莫闲点点头:“你的武艺倒是大成,但在法术方面,还要多加修炼。”
又回过头,对子渊等说:“我还不能收徒,几位有没有心思?”
子渊等摇摇头,他们也看出,莫闲传他法术武艺,都没有传遇仙宗的东西,而且莫闲没有收他为徒,他不是一个修行求道的人,而是一个满心仇恨的人,一句话,是莫闲用来对付阎罗殿的利器而已,并且,他又没有主动拜师,对这样一个人,指点他容易,收他为徒,却是不行。
子渊说:“我们还没有上升到长老,也不具备收徒资格,这样吧,指点他一下,倒是可以。”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莫闲笑而不语,几人指点了几句,在巨南的心里,其实也无拜师的,莫闲看着他,心中长叹,也不提醒他,机缘是人掌握的,不可强求,话又说回来,自己也不过是利用他,要是没有这样事,他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年。
仲凯笑了,说:“既然这样,你的棍子给我看看!”
巨南把青铜杖递给了他,仲凯手上白光亮起,往青铜杖上一抹,莫闲看到他的手法,眼睛一亮,他不但纯化了青铜杖,还在其中留下一道护体法术。
“还不谢谢仲前辈!”莫闲说到,巨南接过青铜杖,感到自己与青铜杖联系又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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