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筇与田欣悦一齐来了,两人好像有些同病相怜,见到莫闲,两人行礼,莫闲说:“季筇,华都观遭此大难,我们深表同情,死者已逝,但他们的志向还要得到继承和扬,我与诸位前辈商量了一下,决定由你继承华都观的观主之位,我看了一下,华都观中的藏经阁基本上保持完整,看来魔教并没有大肆破坏,华都观的道统还在,你可以招收一些散修,慢慢恢复华都观的元气。另外,我与子常师兄商量了,决定重建大阵,改为七星七曜阵,以七星旗为镇,可惜的是,没有得到日曜镇物,阵法威能只能一半不到,就是这样,元婴修士入阵,也讨不了好处。”
季筇脸上露出古怪之意,从身上取出一面镜子,说:“这件法宝行不行?”
子常手一招,镜子飞落到他的手中。法力注入,一轮煌煌大日升起:“你怎么得到这面日曜镜?”
“原来它叫日曜镜,我是从偷袭一个筑基魔修得手后,从他的乾坤袋中得到的。”季筇说。
“原来如此,这件正是七曜阵的镇物,我们破阵时,因为敌方主将使用天魔解体,没有来得及收镇物,事后一查,镇物失踪,真是天意,居然被你得到,看来,老天也帮助你,你这几日就跟在我的身边,我布阵时会详细解说阵法的机要,你作为华都观唯一幸存者。肩头的担子可不轻,有什么修行上问题,也可以问我,我会为你详细解答。”子常说。
季筇大喜,立刻跪下说:“前辈关心,晚辈没齿难忘,华都观以后就唯遇仙宗马是瞻。”
“起来吧,不必如此,华都观是我道门一支,同道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子常将他扶起,而田欣悦在一旁好像很矛盾,莫闲看到了,知道她的心思,看来自己不必拒绝她了,她会与季筇在一起,现在矛盾,不过是该不该拜到其他人门下。
“华都观经历了这次大难,重新立起来,薪尽火传。实际上,我们遇到这样的事,都会这么做,数十年前,冰魄宗也是如此,灭掉已一千多年,莫闲师弟无间中现了冰魄宗的冰宫,不是为它找到传人,使之重新屹立于事,你们以后遇到同样的事,也可以照搬今日我们的做法,天下道门是一家。”子渊笑着说。
“晚辈牢记前辈的教诲。”季筇又要下跪,子渊笑道:“不要动不动下跪,我们道门不是世俗的王权。”
田欣悦上前拜伏在地:“民女田欣悦请仙师收我为徒!”
莫闲说:“田欣悦,你身遭大难,朋友身亡,我见你和季筇很好,你干脆拜入华都观,由季筇代师传授,我们就不参与,我这边有一颗珠子,本是魔教大教暴时威能所凝,就送给你作礼物,它是一次性的,就是元婴修士,不死也要脱成皮。”
莫闲随之一道光华,送入她的脑中,她一下子明白了,该怎样使用这颗珠子。
莫闲将珠子赐予她,她手捧着珠子,珠子中有细微的白光在闪烁,她还没入门,不知道其中威能,但在她身边的季筇却一阵毛骨悚然,好像遇到一个凶兽一样。
季筇见她愣,推了她一下,低声说:“还不谢谢莫前辈!”
这一推,她猛然惊醒,立刻跪着说:“谢谢莫前辈赐宝!”眼睛偷偷地望了季筇一眼,季筇也看向她,她不仅脸一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