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对着那妙法道:“妙法何在”。
“见过主将”妙法赶紧行了一礼,站起身。
“你明日随着刘贺将军在散光外寻一隐秘之地,挖开地道,直入敌方城内”。
妙法一愣,不知道挖地道做什么,但还是恭敬的应了下来。
玉独秀看向刘贺:“刘将军,你长年在这散光作战,应该是明白散光地形的,你择一隐秘之地,将地道挖入对方城内,要小心,不要挖穿了护城河”。
刘贺闻言一愣:“主将莫非是想要将地道挖入对方的营地,只是难保对方不会察觉道”。
玉独秀一笑:“我这一计策,名之曰: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挖地道必然会有不少的噪音响动,难以瞒过敌军,本将自然不会考虑不到,明日本将军会派下大军佯攻对方的城池,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你有五千大军在手,要挖通地道,需多长时间?”。
五千人挖一个地道,自然是简单得多,那刘贺闻言略一合计,就出声道:“一日应该就好了,最多不过两日”。
玉独秀点点头:“两日正好,时间应该足够了,我遁速甚快,远超同门,等我们攻下大散关,我那些同门也应该陆续到位,到时候即便是被对方察觉到我太平道动作,却也来不及了,大散关已经被我等拿下手”。
挥挥手,示意妙法与刘贺一起退出去,派遣妙法过去,自然是做监视之用,防止有人走漏消息。
此时对面敌营并未有修士到来,玉独秀倒也不怕妙法被对方发现。
五千人虽多,但凭借修士的本事,却也逃不过监视。
“主将欲要挖地道,这招末将也不是没想过,却怕惊动了对方,没想到将军倒是厉害,直接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主将道法如神,就连这兵法末将也远远不及”李云辉恭维道。
玉独秀一笑:“将军谦虚了,将军领兵十几载,这份经验就非同寻常,贫道兵法未必及得上将军,只是身为修士,自然比普通凡人见识的远些,思想活跃一点”。
“主将既然有了考虑,那明日出城挑衅的人选,可曾选定?”。
玉独秀摇摇头:“还要问将军意见,贫道初来乍到,对于众位将士并不了解,还需将军举荐才是”。
李云辉一笑:“何须如此麻烦,愿为道长做马前卒,明日末将亲自出门挑衅,故布疑阵,让对方摸不着头脑”。
也是,李云辉身为主将,自然没有亲自叫阵的说法,如今李云辉亲自叫阵,反而让对方摸不着头脑。
第二日,李云辉亲帅一万兵马,身穿甲貴,来到西大散关前叫阵。
这镇守西散关的乃是大燕名将黄普奇,今年已经五十岁,乃是大燕国名门之后,将军世家,祖上曾经追随大燕国太祖开疆扩土,乃是威震中域的名将,亦是大燕国军方的顶梁柱之一。
此时大燕国营帐内,黄普奇看着手中的信报,有些摸不着头脑:“李云辉这匹夫竟然敢亲帅一万兵马来攻打我西散关,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阴谋,李云辉乃是一军将领,如何肯冒此大险,必然有鬼”。
将手中的信报放下,黄普奇起身对着亲兵道:“点齐兵马,本将军要亲自会会这匹夫,倒要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
这些年,东西两大散关征战无数次,谁也奈何不得谁,但偏偏大家都不肯让对方安歇,时不时的骚扰对方乃是常有之事,是以听闻对方主将亲自前来攻取,并未感觉惊慌,只是很不解罢了。
来到大散关城头,黄普奇见到了城下摆开阵势的李云辉,鼓荡气劲,声震如雷:“小匹夫,你不老实的在东大散关内呆着,却来我这西散光闹甚”。
黄普奇今年五十多岁,李云辉不过三十多岁,倚老卖老骂李云辉一声小匹夫,也算是正常。
“老匹夫,你这西散关本将军势在必得,必须要拿下,待本将军攻破城门,生擒了你这老匹夫,看你还敢不敢这般倚老卖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