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闻言纷纷对着主将一礼,然后转身走出黄铭的府邸,却说黄铭见到众将士一一退走,却是露出一丝丝苦笑:“守不住了,这大昌城守不住了,想我黄家世代为大琉皇朝镇守这边关险要,被誉为大琉皇朝的最后一道屏障,如今却是守不住了,这修士当真该死,胆敢祸乱天下,恨我没有回天之力,不然非要将所有修士俱都斩去”。
说着,却见那黄铭跪倒在地,向着大琉皇朝上京所在的方向磕了一个头:“陛下,臣对不住你的信任,对不住你的嘱托啊,明日一战,臣唯有宁死保全我大琉皇朝最后一丝尊严,臣无能,只能为陛下尽忠了”。
说着,却见那黄铭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晃晃悠悠站起身,向着后院走去,不知道自何处抱来一坛酒水,然后晃晃悠悠走进卧室,摆开桌子,吩咐下人备好酒菜,一边吃一边哭啼。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黄铭却是忠义之人,对大琉皇朝的忠义始终未改。
“哈哈哈,再吃了这断头饭,明日必为陛下尽忠”黄铭眼角大滴泪水滑落:“我恨啊,妙秀此贼道亡我大琉,他年若有轮回,本将势必与其不甘休”。
说完之后,一坛酒水却是已经饮尽,酒坛倒放在桌前。
虚空一阵波动,却见一道人影出现在黄铭身前,看着这倒头酣睡的大汉,玉独秀摇摇头:“却是一个忠义之人,可惜了”。
说完之后玉独秀打量了一番黄铭的卧室,然后手中出现两根银针,瞬间刺入了黄铭的昏阙穴位。
银针临头,那黄铭似乎感觉到了危险,手掌挣扎欲要坐起,但玉独秀动作实在是太快,根本就不给那黄铭反应时间。
拍拍手,玉独秀围绕着黄铭的卧室走了一圈,然后来到窗前,打量着外面的景色,再次走回床铺前,猛地掀开被子、枕头,床下等地,开始慢慢翻找。
长夜漫漫,现在才不过是巳时,时间足够用。
“这屋子布置的倒也清雅,物件也不少,这家伙会将秘籍藏在哪里”玉独秀眼中一道青光闪烁,隔垣洞见使出,却是可以隔着一个物品看到其内之物。
花瓶之中空空如也,那枕头被子之中也是什么也没有。
将整个屋子打量一变,玉独秀才缓缓收了神通:“却是怪了,莫非此子没有秘籍,或者说是将秘籍焚毁了?”。
正说着,却见玉独秀目光从这黄铭身上略过,下一刻却是目光一顿:“所有的地方都看了,就只有这厮的随身之物没有翻看”。
说着玉独秀毫不客气的来到黄铭身前,伸手在黄铭衣袖、胸口一阵摸索,过了许久才皱起眉头:“没有?”。
玉独秀缓缓收回手掌,不过下一刻却是动作一顿,目光凝视在那黄铭露出一截的衬衣之上。
却见这一角衬衣乃是不知名的布料所编制而成,这布料古朴、有露着一股上古沧桑的气机。
玉独秀动作顿时一顿,看着那布料上勾画着的符箓,手掌轻轻一转,使了个神通,却是已经将黄铭的衬衣给脱了下来。
将那衬衣用力一抖,玉独秀法力运转,下一刻却见那衬衣瞬间被震开,化为了一个长两三米的布匹,布匹上刻满了玄奥莫测的符文,更有上古文字在其中流转不休。
“好狡猾的家伙,居然将这秘籍做成了衣服,随身穿戴,差一点将我给蒙骗过去”玉独秀随手将那布匹揉成一团,拿在手中,然后看着那黄铭幽幽一叹:“这神通倒是有些意思,本座就取走了,替你保管,不然日后封神大战,只怕你这神通却是保存不住”。
说完之后,玉独秀身形再次扭曲,随手将那几根银针拔下来,然后消失在房屋内。
过了一个时辰,却见黄铭醉眼朦胧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的打量着屋内的诸般景象,下一刻却是悚然一惊,酒意瞬间消散一空。(未完待续。)